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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鹤闻言,更是对王静渊高看了几分。毕竟他们师兄弟里面,除了大师兄石坚是从小被师父带在身边,其他人最初选择拜师,也只是为了吃上一口饱饭而已。这个年岁,可不是什么好光景。

到了第二日,一休做完早课,出来活动筋骨,见著停在院里的铜角金棺,以及去而復返的千鹤等人,並没有露出什么疑惑的表情,反而是很自然地和他们打著招呼。

昨晚眾人回来的时候,一休还没睡。他当然见到了千鹤一行人,人人掛彩地回来。甚至那口铜角金棺里还不住地发出低沉的嚎叫,直到四目给棺材又贴了几张符纸后,嚎叫才消失。

一休对於已经发生的事,心里隱隱有了猜测。见到对方倒了霉,他便装作不知道这事,一整晚都没有出门。即使现在出了门,见到院子里的棺材,也是当作没看见。

四目乜斜著眼盯著一休看了几眼,只是嘟囔了几句“假惺惺”就离开了,今天他倒是很反常地没有抱怨一休的早课。

千鹤这段时间也没有什么头绪,正好弟子也要养伤,乾脆就打算先在四目这里住了下来。上午没啥事儿,东、南、西非常自律地在院子里练功,北正在被家乐上药。

看得王静渊不住的琢磨,这茅山一脉的师父和徒弟是不是成互补关係,师父越强,徒弟就越糟糕。

就比如四目这一代的最强者石坚,他的徒弟兼儿子石小坚,先不说强不强,单就作奸犯科这一项,就是弟子辈里最糟糕的了。

稍微弱一些的林九,他的两个弟子,差不多就是团灭发动机。文才呢,整个人就是一无是处,秋生虽然也有些不靠谱,但至少身手还是不错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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