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状元郎您这说的是什么话,我跟孙御史自然认识,他当年高中的时候,也是住在我这里的,我提起孙御史也是很正常吧。”
陈光蕊点了点头,“对对对,你说的都对,那就算是我多想了。”
说着话,端起了茶杯,已经有了送客的意思。
驿丞还要再解释什么,但是看到陈光蕊又是点头又是端茶,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,只得深深看着一眼,转身就要走。
“咦?陈安,刚刚我那一贯钱你看见没有?”
陈光蕊嘟囔着,在身上摸了摸袍袖,似乎找的很认真。
驿丞嘴角抽动了一下,然后笑呵呵的从袖子里拿出了一贯钱,“状元郎,不用找了,我看到你的钱了。”
“谢谢谢谢,都怪我不小心,这一贯钱找到了,还有那一百文,又不知道哪里去了。”
看着驿丞灰溜溜地离开,不仅将一贯钱退了回来,还将那住驿馆的百文钱给退了回来,陈安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了。
“哥,还是你厉害,刚才我都想揍那家伙了!”
“还有,你们刚才说的那个孙伏伽,究竟是谁啊?咱们这两天怎么没有拜访过?”
陈光蕊穿越前对孙伏伽这个人没什么印象,不过都是走的科举这条路,倒也留意的许多。听到陈安提起,不以为意,拨弄着桌子上的杯子,
“他就是我前面的那位状元,授官后留在了京城,担任从五品的治书侍御史,不跑不要,这几年没有任何升迁,前一阵又写了个《谏言三事疏》,把圣人、秦王和东宫都给得罪了,若是没人保,说不准是什么样的结局呢。”
他慵懒起身,感叹自己有了穿越前的积累,甚至很多官场的规则都写成了书,做成了影视剧,要不然许多在这个时代的不传之秘他是无法参悟透的。
“他是状元,我也是状元,这两天我拜访了不少的官儿,却没有去见这位前辈,许是他有些吃味了,特意让一个驿丞来给我吃些苦头,嘿!”
陈光蕊不屑,努力回想自己以前记不记得这个人,他最后的结局是什么样的?
但是后悔自己对历史研究的不深,一无所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