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明明癫狂,却好像被什么东西夺舍了一样,口中蕴含着高深道理。
陈光蕊的疯狂“讲经”已陷入词穷境地,眼见翻来覆去就那几句。
殷开山心头的疑虑压过了惊讶,一个难以置信的疑问冲口而出,声音带着焦躁
“你……你这般乱来!你……你怎么还未消化?”
话一出口,房玄龄猛地转头看向殷开山:“??”
消化?吃什么?这说的是什么?殷相这是被陈光蕊气糊涂了?
“消化?”
这两个字传入陈光蕊耳中,如同火种投入干柴,脑海中瞬间闪过黑无常的话:
“魂儿都被金蝉挤没了”
“就是个壳儿”
他眼角的余光瞥见屏风后那抹清丽身影正欲转身离去。
就是现在!
时间仿佛凝滞了一瞬。陈光蕊猛地收声,狂暴的宣讲戛然而止。他豁然转身,双目圆睁,死死盯住屏风后的殷温娇,脸上那份强装的庄严瞬间转为一种近乎“悲悯”的厉色。
下一刹,他毫无征兆地抄起手边自己的茶杯,用尽全力,朝着屏风后、殷温娇的方向,狠狠砸了过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