具体的问题回头再找自己熟悉的人商量,让別人去头痛就好。
盛怀安又不是管清河剑派外交问题的,差不多就行了。
这就是身份地位高的好处,別人一般不敢追问到底,听得这种模稜两可的回答,便知道应该將话题打住了。
“可能,或许,大概……这些词句隨便记住几个,差不多就够用。”
陈业仔细解释一番,盛怀安听了,只觉得那些复杂的人情世故都变得简单起来。原来根本不用去思考旁人真正的心思,也不需要去考虑那话里有何试探,只要敷衍过去就行了。
“保持微笑,模稜两可。保持微笑,模稜两可……”
盛怀安重复了几句,顿时露出笑容,对陈业说了一声“多谢”。
陈业摆手道:“前辈客气了,这种微末伎俩不算什么,不过终究是需要练习。前辈既然有这么多访客,不如就接见几个试试,慢慢就能找到感觉了,晚辈就先行告退……”
一听陈业这个建议,盛怀安顿时又紧张起来,抓住陈业的手说:“且慢,能否请你在旁指导?”
“啊?”
陈业万万没想到,盛怀安会社恐到这种程度。
他代表的可是清河剑派,陈业一个黄泉宗的坐在一边指点?那別人看了得误会成什么样子,怕不是过几天就说陈业在暗中操控盛怀安要夺清河剑派的权。
但盛怀安是真希望陈业可以手把手教他,光是他一个人是真的心里没底。
面对这种要求,陈业也只好另想办法,便对盛怀安说:“容我回去思考一番。”
盛怀安一听,笑道:“你这是对我用模稜两可这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