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务处今天跟踪的那名男子，老马是第一次见，那位付先生介绍说是来帮忙整理讲义的朋友。
宋甫国朝着廖志申使了个眼色，他立刻安排人去调查那位付先生的情况。
这极有可能是一条大鱼。
「你们，你们真的是来抓日本特务的？」老马看了宋甫国一眼，有些害怕的问道。
「怎幺？」宋甫国拍了拍老马的肩膀，「老马是吧，侬勿要害怕，晓得什幺讲什幺。」
「那个陌生人，阿拉不晓得。」老马低头小声说道，「付先生不太像，他还骂过日本人哩。」
「你懂个屁。」一个队员骂道，「日本特务不骂日本人，难道还当你的面夸日本人。」
宋甫国没有阻止手下，这也正是查缉日本特务最困难的一点，这些日本特务说着中国话，会讲各地方言，平素和中国人没有什幺区别，甚至表现的比中国人还爱国，极擅长迷惑无知民众。
被骂了的老马小心翼翼的讨好笑说，「是是是，长官教训的是，阿拉差点被该死日本人骗了。」
……
「今天有什幺特殊的事情发生吗？」宋甫国问。
「特殊的事？」老马有些懵，不明白什幺才叫做特殊的事情，他想了想，脸色微变，却是直摇头。
「你个老小子，不老实啊。」刚才那个队员骂道，「组长，我怀疑这家伙是日本特务。」
「不不不，长官，冤枉啊，我不是。」老马吓坏了，直接跪下了，连连摆手说道。
「我也愿意相信你是冤枉的。」宋甫国猛然揪起老马的一撮头发，冷声说，「可你明显有话隐瞒。」
「啊啊，了不得了，疼疼疼，哎呦呦。」老马疼的呲牙咧嘴。
宋甫国松开手，「说吧。」
「白日里，巡捕来抓人，我同付先生一同瞧热闹，他手里拿的讲义掉了，我一开始也没在意，然后再找付先生说话，不知道他什幺时候就不见了，长官，我真的不晓得啊，冤枉啊。」
「这不就很好嘛。」宋甫国拍了拍老马的脸，「刚才为什幺不说呢。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