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处座，属下聆听训示。」武元芳的声音中带着雀跃。
「你先下去吧。」
「……是。」
……
待武元芳离开后，毛秘书走到门口，打了个手势，立刻有多名特工在距离办公室十几米的地方警戒两侧，再毛秘书再次出来发出信号之前，『班主任』办公室门口之十余米的路，除非有紧急事情，不允许有任何人靠近。
毛秘书随后退回房内，关上门。
走到门后的一个办公桌后面坐下，拿起文件翻阅，整个过程都是轻声轻气的。
「你说的紧急情报，是和川田永吉案相关的？」
「是！」
「说说看。」
「属下昨晚返回旅馆取行李，夜深后，属下离开旅馆外出。」
「为何外出？」
「取枪。」
「取枪？为何？」
「属下抵达杭州后，为了防范被川田永吉所部跟踪、露出破绽，故而在『蕴隆客栈』落脚，此后外出将随身携带另外一把枪枝藏于隐蔽处。」
「你是在试探？」
「是的，处座。」
「结果如何？」
「川田永吉应并无派人跟踪属下，枪枝没有人动过。」
「继续。」
两个人一问一答，语速极快。
几无喘息机会。
正在埋头看文件的毛秘书擡头看来，微微露出惊讶之色。
……
「属下取枪返回途中，路遇为躲避军警而冲进巷子之日特川田笃人。」
「川田笃人？」戴春风立刻拿出一张照片，「是此人吗？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