陇右,高原,严寒。
夜晚,冷的刺骨。
皇甫谨除了入夜前吃了一顿晚膳外,他就坚持和韦谅等人,一起掛在悬崖上训练。
他来这里的目的,除了跟韦谅一起去石堡城外,就是要看清楚韦谅的训练手段。
他们在鄯州学了几个月,一点也没有成,最后还因为泄密弄的灰头土脸。
所以,他们要弄清楚韦谅的手段,然后学习过来,好在韦谅这一次失败之后,他们能复製这套手段重新来。
但皇甫谨没有想到韦谅这么狼。
一整夜,包括韦谅在內,一百悬崖卫全部都掛在悬崖上,没人离开。
他们是一点事也没有,然后皇甫谨在第二天清晨,却是直接发起了高烧,然后直接晕了过去。
甚至直接就是在悬崖上。
他都不记得自己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。
等他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,窗外已经是白雪飘飞。
皇甫谨有些虚弱的看向身侧的医官,无力的问道:“奉御郎呢?”
医官诧异的看了他一眼,说道:“已经走了。”
“走了?”皇甫谨整个人瞬间清醒了过来,直接在床榻上做起来,盯著医官问道:“什么叫已经走了?”
“奉御郎等了你好几天,不见你醒,今日清晨,就离开了积石军,去往石堡城了。”医官淡淡的看著皇甫谨。
“好几天?”皇甫谨一把抓住医官的衣领,难以置信的问道:“那今日?”
“今日已经是腊月二十七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