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承乾脚步突然一停,诧异的看向魏叔玉:“你不知道?”
“知道什么?”魏叔玉满脸茫然。李承乾彻底的停了下来,然后直直的看着魏叔玉。
魏叔玉被李承乾看了一阵发毛:“陛下,怎么了?”
“没事!”李承乾赶紧摇头,说道:“既然什么都不知道,那么就什么也不用知道了,从现在开始,将后院封起来,外面的消息,一点也别传到后院。”
一旁的徐安立刻拱手,然后开始找人安排了起来。
“陛下,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?”魏叔玉忍不住的问道。
“申国公就在刚才过世了。”李承乾看着无比震惊的魏叔玉,轻轻摇头道:“朕担心岳丈受到刺激,所以赶紧过来看看,不过他现在什么都不知道,也好,干脆就什么也别知道的好,这样免得伤感累身。”
“臣明白了。”魏叔玉赶紧拱手,李承乾的处置是最妥当了。
“另外,朕会派人多送些人参过来,府里不要节省,该用的用。”李承乾转身朝外走,同时说道:“宋国公府里,大概也是一样还什么都不知道,朕需要去做安排。”
“喏!”魏叔玉拱手,说道:“恭送陛下!”
李承乾大踏步的朝着院外而去。
长安城原本有些小了的风雪,这一刻,竟然有再大的迹象。
最⊥新⊥小⊥说⊥在⊥六⊥9⊥⊥书⊥⊥吧⊥⊥首⊥发!
……
风雪从年底吹到了年初。
转眼已经是永惟二年了。
申国公高士廉病逝,享年七十五岁,追赠司徒、并州都督,谥号文献,陪葬于昭陵,灵位配享太庙。
其长子东阳长公主驸马高履行袭爵申国公,守孝三年。
整个皇宫内外一派静肃之色。
皇帝自从高士廉病逝之后,神色就一直恹恹的。
便是正旦大朝,他的神色都没有好过多少来。
满朝群臣看在眼里,忧在心里。
便是先帝病逝,皇帝已经稳稳的把握天下,但申国公高士廉一去,皇帝反倒像是受了心伤一样。
不过好在过了正月十五,正月十六,皇帝的气息终于好了起来。
两仪殿,常朝。
李承乾一身黑底金丝龙袍,坐在御榻上,看向长孙无忌,说道:“舅舅,记得提醒朕,到了明年,起复高真行,以太子舍人,检校咸阳县令。”
“臣领旨。”长孙无忌站出,认真拱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