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叔得报后叹息不已,见了陆期和许珺满脸兴奋之色,摇头道:“手段太烈,非待下之道。此例一开,今后多事矣!”
肩吾强闯宝成堂,将子鱼大奉行麾下几名重要得力骨干一举擒拿,扭送自家坐忘堂拘押,此事顿时哄传开来。
燕伯侨前来拜访桑田无:“孙五被执,大丹师听说了?”
桑田无点了点头。
燕伯侨道:“此事过了,姑且不论子鱼回来后会如何,将来他若恃强来我执役堂、或你丹师殿拿人,该当如何?”
桑田无默然不语。
燕伯侨道:“且看一看吧此来我只劝你,孙五虽是你看好的炼丹之才,但切莫莽撞行事,无论如何,明日议事时,总能保他无有性命之忧,至不济到我执役堂来,还能让他受苦?”
桑田无点点头,向燕伯侨拱手:“多谢燕兄!还要多仰仗燕兄相助。”
桑田无知道,燕伯侨过来说的这些话,其实并无意义,真正目的,是来和自己约定共进退的,将来有事守望相助,说明燕伯侨也被肩吾今日的举动给惊到了。
燕伯侨离去后,桑田无思索片刻,在阳皋、陶元、贾休等丹师殿诸丹师中缕了一遍,将陶元请了过来,向他道:“近日炼丹,颇有心绪不静之感,或许也是外事扰了心神之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