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叔催促季咸:“季子!”
季咸叹了口气,终于表态:“待东篱子为学宫立了新功之后再议吧,这次就算了。”
他表态反对,苌弘却很不满意:“季子,你这是什么意思,莫非将来还要反复?”
季咸苦笑着摇了摇头,没再说话。
连叔又转头催促辰子,辰子却只是低头沉思,没有任何表示,连叔心中一紧,暗道莫非辰子会和预想的不同?
苌弘忍不住道:“辰子,你还在犹豫什么?你看管的重囚要成奉行了,你能接受吗?”
燕伯侨不悦道:“苌子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,怎可强迫他人?再要如此,我就动用大奉行之权,将你赶出我这文实堂了!”
辰子终于表态了:“等东篱子为学宫立功之后再议吧。”
这回苌弘没敢再抱怨,而是夸赞道:“辰子,这就对了。”
刚刚因为同样理由而被他抱怨的季咸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哼了一声。
苌弘道:“燕奉行,怎么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