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二呢?”
“其二,让出来的耕地,第一年免田赋,第二年收一斗半,第三年后,每年收三斗。无论收获多少,白马院每亩地每年供应守御所一斗军粮。这些军粮,在我白马院不入账,算作减赋额,由你老宁自行分配!什么时候守御所裁撤了,什么时候才算结束,你老宁若是在守御所在此屯驻十年,咱们就分上十年,绝不给你打马虎眼!”
宁德寿眼皮一跳:“当真?”
“还能有假?”
“奈何军令……方丈也知道,很多事情,我是担不起的,还要上面点头……”
这事要走正常流程,不知要耽搁多少时候,甚至可能在上报的过程中,就被层层手续给搁置了——敢于担责的人毕竟不多,于是赵然道:“名义上算是你军中征募的农户!你军中若有将士家眷愿来的,同样授田,有在本地成家的,一并如此!一边耕田一边替你警戒河道,此为耕战一体,名曰农耕兵团。”
宁德寿深吸一口气,在河道上来回走动,反复张望,终于下定了决心。
“赵方丈,若是白马院能做到你答允的这两个条件,我可以同意,禁河三里,让出二里地给白马院。”
“那就这么说定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