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腾会道:“叶都讲消消气,刚才叶都讲也说过,这次议事,参与之人皆可各抒己见,郑方丈也是在表述她的意见。虽然言辞激烈了一些,语气强硬了一些,但考虑到郑方丈是坤道,以前又没有议事的经验,也算情有可原。大家都消消气,没必要和郑方丈较真,哈哈。”
打完圆场,杜腾会又向赵然道:“致然,郑方丈出自宗圣馆,你这个宗圣馆行走还是要出面,劝一劝她,这是道门议事,都是为了道门好,有不同意见很正常,但还要克制一下脾气,行不行?”
赵然躬身:“谨遵令谕。”
堂上一阵沉默,隔了良久,叶云轩道:“这件事情,我是要向云微方丈,向总观盛大都讲禀告的,修士入十方丛林履职,不能任着自己脾气来,还是要有所约束才是。”
顿了顿,又道:“这件事情也揭过去,继续说刚才的话头,我的意思,并不是不论信力,信力很重要,这是头一位的,对此毋庸置疑。我思考的重点,在于怎样才能获得长期、稳定的信力,是只顾眼前,还是谋求长远。杜监院怎么说?”
杜腾会无奈笑道:“还能怎么说?贫道做的是天鹤宫监院,叶都讲的话,贫道自当凛遵,但宗圣馆的意思,同样不能不考虑啊,实在为难之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