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方礼翻了个白眼:“致然说什么笑话?”
“哈哈,开个玩笑。最后怎么样了?到底有没有实打实的证据可以查上三宫?”
东方礼道:“还真没有,的确只是那监院的证词,按照他的说法,每年上三宫会派人前来金华,遇到调教得不错的,就挑走一个或者两个,如果没有,就一个都不带。这八年共计挑走了六个。关键是每次来的人都带了面罩,不知是谁,出示的也是当年约好的信物。”
“当年约好的?那当年怎么约定的?”
“当年去找他的人也是带着面具,不知道是谁,就是自称上三宫的修士,给了他五千两银子筹办费。只让他打了收条,然后就离开了。他那会儿还是号房的迎宾,人家当时言明,办不起来,他这个号房迎宾就别想当了,如果办得好,三年内让他当监院。”
“他就信了?”
“直接给你甩出五千两银票,只要个收条,然后给你两条选择,换做你,你会怎么选?”
赵然道:“我会把银票上交。”
东方礼乐了:“你这就是抬杠了。他自己身上都不干净,他敢这么干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