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一旦出现这种状况,保不齐茅山的司马云清之流会生出侥幸之心,到时候再分出去一些票,那张阳明的辞道可就真成了为他人做嫁衣了。
唯一可以安慰的是,这些人当日只是去参加江腾鹤双修仪典的,他们会在这种重大问题上和龙虎山对着干,转过去支持玉皇阁么?
面对这个疑问,张云意也拿不准,似乎事情的根源又绕回到了宗圣馆——宗圣馆有那么大面子请动这么多炼虚远行千里赴宴,他们有没有什么手段让大家支持玉皇阁呢?
形势十分严峻,张云意想了想道:“去把你五叔请来。”
青云瀑元字房,张元吉正在卧房之中,灯烛早灭,一片黑暗,他双手压着水云珊的胳膊,将对方强摁在床榻上,道:“再挣扎,我就用符把你封住!今夜顺顺当当从了我,否则休怪我翻脸!”低语声中,透着一股凶狠之意。
水云珊被压在他身下,毫不示弱的瞪着他的双眼,一脸决然:“你可以试试,只要你敢胡来,我明天就回衢州,正式在《君山笔记》上发文,跟你断绝关系!我还要把你那些龌龊事全抖出去,让你成为天下人的笑柄!”
“你以为你自己就很干净?你和他的事情我会不知道?你敢乱来,我也叫你们两个身败名裂!”
“无所谓了,大家鱼死网破,同归于尽便是。”
“你是我老婆,却不让我碰一碰身子,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?”
“当初成亲时就约定的,你我互不干涉,你过你的,我过我的,你想毁约么?”
“毁了又怎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