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然听了大半天,听得朦朦胧胧,自己也觉得没多大意思,便出了正一阁,在外间见到了很多熟人,其中就有许久不见的东方敬。
“敬师兄,好久没见了,听说师兄现在主持玉皇阁事务,再也不能四处游历了。”
东方敬感慨道:“也是没办法的事,家父要打理真师堂宝经阁,我那位大师兄又是三清阁西堂长老,年轻一辈中,我只好出来认个头,帮着宗门干活。倒是你这两年动静闹得大,又是平叛、又是打海寇,当真做下好大事业。想当年咱们还在一起办案,如今你已经是江南庶务的掌事者,这番际遇鲜有人及,师兄我已经了自愧不如了。”
赵然惶恐道:“都是敬师兄带得好,没有敬师兄的教诲和帮助,哪里有我赵致然的今日。”
东方敬笑道:“还是你自家努力的结果,不要往我身上贴。对了,蓉娘呢?”
赵然道:“应天一大摊子事儿,她实在走不开。”
东方敬忽道:“有件事情,致然给参详参详。”
“敬师兄请说。”
“记得那个于致远么?”
“当然,于师兄怎么了?破境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