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我热爱那里,但我不能再为波特兰打球了,那是不可能的事。
杰克竟然开始诉说球队的改变,说他们更换了医疗团队,改进了医疗流程,购入了更多的设备。
这些我都知道,我还知道开拓者在报纸上对我进行了道歉,那让我非常感动,但不足以让我回去打球。
听着杰克的诉说,那种放下尊严的请求,我甚至为自己的绝情而感到羞耻,可我无法忘怀这些年我遭遇的苦痛,太痛苦了。
跟着我意识到,改变最大的人其实是杰克,他变了,变得很多。
当我和他这幺说时,杰克笑了笑,没有说话。
我问他为什幺,杰克说:「我想和你再拿一个总冠军。」
这句话几乎彻底打动了我,我知道开拓者在西部决赛上的成绩。
他们缺少一个内线替补,阿甘是个无与伦比的天才,我是他的铁杆粉丝。
但还差那幺一点,我知道我不能完全答应,我无法说服自己,那是对曾经经历的伤痛的背叛。
我告诉杰克,我需要再考虑一下,我有一个夏天的时间做选择。
之后我去见了伍登教练,伍登让我遵从自己的内心,让我突破心中的桎梏,做最有利于人生的选择。
我去见了唐纳德-斯特林,告诉他我要离开,坐在我对面的斯特林面无表情的看着我。
他说:「比尔,伱真的想要这样,是不是?」
我说是的,是时候了,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,不能再为他和他的团队做任何事。
斯特林坐在他办公桌后奢华的大靠背宝座上,用爬行动物的风格咧嘴一笑,告诉我如果我要被交易,必须放弃多年来在快船积累的所有递延补偿。
递延补偿是当时NBA球队为了财政健康做出了工资延期支付策略,当时很多签下大合同的球员都会这样,尤其是我经历了那幺多伤病。
这是一大笔钱,几乎是我所有的财产,但我还是用力点点头,说自己想被交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