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还是有些不解,可也总算是对公羊英的避让,有了那么几许了然。
十几名散修更毫无意外之色,仿佛公羊应的答复,本该是如此!
“真是阻止不及?”
岳羽唇角微弯,胸内犹自杀念未息。不过想想自己也没什么证据,若真把事情闹大,估计多半广陵宗多少会有些麻烦,也就不愿在此事上再做纠缠。
此刻两宗之间,还未真正交战。玉皇宗是否与他门广陵宗为敌,也在两可之间。要杀此人,总需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才好。公羊应如此避让,倒让他不好下手。
脑内转过这些念头,岳羽又移目看了正愕然中的李菲絮一眼,然后再次一哂:“你真愿意跟这老家伙?还是由我来帮你解决此事?”
李菲絮本来是神情怔忡,直到闻言后,才渐渐的面上弥漫着喜意。只是过了片刻,她却看向了张雪娟与那李宇熙二人,始终未曾答话。
“我既然说是解决,那自然是真正不留后患解决此事,他不会再找你和李家麻烦——”
岳羽心内稍稍思量,便知李菲絮的顾忌。他眉头微不可察的一皱,转头望向了正上首:“公羊前辈,我方才说的话,你可有什么意见?”
在公羊英身后,石垒顿时面色狰狞,紧攥的双拳中,更是一滴滴的血液滴出,涓流不绝的滴落在地面。
倒是公羊英本人,虽被如此羞辱,面色却依旧平静无波:“我先前不知此女与你有亲,才有想要纳她为妾之事。既然是岳老弟说话,那么此事就作罢好了。稍后还有薄礼,算是稍作补偿——”
李菲絮终于压抑不住狂喜,而张雪娟则仍是定定的看着公羊英,神情恍惚,似乎还在震惊不解之中。
怎么可能?公羊长老怎么能在岳家这小子面前退让?此事不比其他,若是传出,公羊长老又颜面何存?他们李家,也会成为他人眼里的大笑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