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嘴上没毛办事不牢!
“你啊你,怎么能当著那么多人面说这件事?小陆答应你了,別人怎么办?”
阎解成愣住了:“我,我就想人多他不好意思,自然就答应了!”
“完了,这下把小陆得罪了,你媳妇的工作別指望找他帮忙了!”
“那该怎么办啊?”
凉拌!
反正阎埠贵不可能出五百块,隨便阎解成两口子怎么办吧!
与此同时,秦淮茹路上也“偶遇”傻柱,询问起了陆安帮忙的事情。
傻柱嘆了一口气:“他说你现在到哪都是学徒工,待遇都一样,不值得浪费人情!”
秦淮茹脸色瞬间阴沉下来:“藉口,都是藉口,不就是不想帮忙嘛!”
傻柱脸色古怪地望了一下秦淮茹,没有接这个话。
他內心觉得陆安说的有道理,一个学徒工有啥好折腾的,还不如在钳工车间待著。
好歹有一大爷罩著,別人也不敢太难为她。
真要去了陌生地方,一个熟人没有,学徒日子恐怕更难熬。
这年头讲的是师徒传承,徒弟孝敬师父是天经地义的事情。
虽然不像封建时代那样要三节送礼,天天上门伺候,但是帮师父打打杂,多干点活是必须的。
秦淮茹是一个寡妇,又是贾东旭媳妇,钳工车间掛了一个师父也从来不使唤她,学徒日子很舒服。
就算傻柱自己当初学徒的日子里,哪天不是去的最早走的最晚,打杂的事情都是他们学徒干。
秦姐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!
秦淮茹看到傻柱没反应,那叫一个急啊:“柱子,好工作都只收学徒的,我要是转正就没机会了,你看看试製车间不都是招学徒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