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最开始五大仙尊里的谁？是成文，还是元初，还是紫虚？还是镇元？”可紫虚跟镇元在他飞升时还在，不是他们，那是谁？
“还是……更早的四大古神？”问天眼露癫狂，盯着虚空之境，目眦欲裂，“你们说啊！说啊！”
怒吼声响彻天地。
寻了一辈子，他居然都没找对仇人！
问天身上的元神气息完全爆发，那水火交融的风暴，也抵不过问天的愤怒，以他为中心，空间寸寸塌陷。
整座砺风城四分五裂。
本就被高空吞噬了半座的砺风城，现在剩下的半座，也没了。
而消失的城池，慢慢地瓦解，剩下的叶绾绾、叶倩与灵修们失去了土地的支撑，置身在半空之中。
这个时候，他们发现了一件事。
高空的漩涡与地面的第三层虚空之境，居然是一体的。
它们……是连在一起的。
不是天空破了一个漩涡，而是漩涡后头的世界里，多了一座城。此刻，失去了城池依托，扯开了伪装的砺风城一同露出了它的真面目。
这是一个空间界。
一个完美地与魔域接洽，交融在一起的空间界。
让人看不出来破绽的界。
梦灵已经看呆了。
星泽躲在了叶绾绾的袖子，害怕得不敢出来。
“所以它是吞噬了开阳城，然后又吞噬了冥煞城，现在又伪装成了砺风城？屠了两次城池，一层人族，一层魔族，现在是想要一层灵修吗？”梦灵越说抖得越厉害。
“它是在吃人啊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