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6章 娇妻护夫
「是你杀了他?」
山洞内,贝勒爷大发脾气,看谁都像杀了青羊先生的凶手。
其他人躲在角落,一言不敢发,生怕被贝勒爷迁怒砍头。
陆九凌蹲在青羊先生身边,检查这具尸体。
他猜的没错,这场禁忌污染的关键,就是找到杀了这只诡异黑山羊的凶手,而且这也是通关整个青羊观」的关键。
「怪不得上山的时候,那匹瘸腿老马会带我们来这个山洞。」
陆九凌回忆,他当时在山洞中,找了好一会儿,只在一块石头上,找到一个圆圈图案。
「就是你杀了他。」贝勒爷盯向戏班主:「你贪图青羊先生的经卷,所以趁着大家酒醉,割开了他的喉咙。」
「贵人冤枉呀,我一个穷的叮当响的戏班主,就算拿了先生的经卷又有何用?」
戏班主委屈:「我最大的愿望不过是再娶一个小老婆。」
「要是儿子能接下我的戏班,别再让我操心,能给我养老送终,我就已经此生无憾了。」
贝勒爷盯着戏班主:「我不信,没有人可以拒绝长生的诱惑。」
「贵人,那是您这种吃喝不愁的富贵子弟才有资格考虑的事情,我这种穷人,长生了干什幺?继续唱戏?继续吃苦?」
戏班主一脸苦相:「我犯贱吗?」
戏班主的这个戏班子,可不是在京城给大户人家,地主老财唱戏的那种,他的戏班里就六个人,一般都是在乡下的红白喜事上,唱一场,烘托气氛。
京城里那些大戏班的女角,接不上活儿的时候还得卖,更别说他这个戏班子了。
要知道戏子可都是下九流」,位于社会的最底层。
「活的越久,吃的苦就越多,图什幺?」
戏班主儿子叹气,他其实都不想要儿子,来上香是父亲逼的,说什幺没儿子以后谁给你养老?
可是这样活着真的有意义吗?
父亲唱戏,自己唱戏,儿子还唱戏,一辈子接着一辈子的苦,要吃到什幺时候去?
还有现在世道不好,这戏班子还不知道能不能从自己手中传到儿子那里去。
难呀!
「那就是你。」
贝勒爷盯向樵夫。
「我大字不识一个,我拿了经书也看不懂呀?」
樵夫觉得冤枉。
「我也不识字。」猎户赶紧苦笑:「贵人,您放了我吧?我家里还有老母亲等着奉养,我再不回去,她就饿死了。」
贝勒爷的视线,又在小妇人,书童,老仆的身上扫过,这些人也不像行凶之人,那就是这位书生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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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昨天雨夜夜谈,这位秀才谈吐优雅,学识渊博,并不像那种心狠手辣之辈。
「贝勒爷,您要是想栽赃嫁祸,杀人灭口,那就赶紧动手吧,别这幺假惺惺演戏了。
「」
书生气愤地盯着贝勒爷。
山洞中一行人看着贝勒爷,虽然不敢指责他,但是恐惧中又带着一抹厌恶眼神说明一切,他们都觉得是这位贝勒爷干的。
「我杀他干什幺?我都已经派家奴回家通知我父亲,我要跟随青羊先生出世修道了。
「」
贝勒爷辩解。
「我昨天喝多了,早睡下了,那个时候你们谈兴正酣,可谁知道后来是不是出了什幺变故,你才杀了他?」
书生冷哼:「其实可以理解,别人传道,难免藏私,毕竟你们非亲非故,青羊先生为什幺要把平生所学传给你?」
「你直接杀了他,修习他持有的经卷,不更妙吗?」
这个理由,无懈可击。
在古代,法不轻传,道不贱卖,医不叩门————
别说这种技艺,就是厨师,那都藏着掖着,生怕徒弟出了师,把自己的看家本领都学了去。
贝勒爷脸色阴沉,不知道是不是被说中了心事,恼羞成怒。
山洞中,再一次沉寂下去。
陆九凌观察这些人,分析刚才听到的对话,这里面应该藏着关键信息。
那幺到底是谁干的?
「贝勒爷,你昨晚陪青羊先生喝到最后吗?」
陆九凌询问。
贝勒爷并没有回答陆九凌,而是呛哪一声,拔出了腰间的佩刀:「从现在开始,六个时辰内,找不出凶手,你们全都要死。
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