丧尸犬猛地回头,露出了黑洞洞眼眶,它龇牙咧嘴,但嘭的一声枪响,丧尸犬被爆头,腐血溅了一地,倒在了地上。
镜头转移到医院大门前,那是一个身着警服的警察,警车呜呜呜地闪着光,黑色的枪口冒出硝烟,那个面色惨白的白人警察咽了一口唾沫,喉咙蠕动一下,在他的身后是他的同事,一整排持枪刑警,来到了医院里。
他似乎是觉得危机就此结束了,但在安静的环境中,一阵凌乱的脚步声,从医院的内部传来。
白牧知道这个人死透了,如潮水般的人群从医院大门里冲了出来,不只是大门,还有从天台和窗户里跳下来的。
枪声将感染者引来了,在医院这种人口密集的地方开枪,无异于自寻死路。
穿着护士服、病服和白大褂的感染者,疯狂地朝着警察涌来。
有感染者从三四楼的高处跳下,摔了个骨折,但依然用双手朝着门外的活人爬行。
这些画面太让白牧记忆深刻了,瞬间将他拉回了十年前。
警察不断地朝着感染者开枪,但很快他们就意识到,敌人的数量太多了,倒下一只,另一只就立刻补上空缺。
有人惊恐地丢下枪,连滚带爬地钻进了警车,但所有的道路都被感染者堵死了。
一个感染者猛地窜到镜头前面,来了一个特写。
那张脸是腐烂的,惨白的,牙齿尖细黄黑,仿佛被浓酸腐蚀过。
这是白牧认知里的丧尸,和戴夫后院里遇到的那些身着西装小皮鞋,好像打工人一样整齐的拥有某种隐藏秩序的僵尸不同,这些家伙是货真价实的疯狗。
没有理智,只有混乱和本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