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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幽怨的哭声响起,Witch的手就开始脱离白牧的掌控,她试图将手抽出去,但力度并不大,以她的力气,如果她真的要强行抽出手,白牧根本握不住。

这一点白牧还是清楚的,毕竟他自己做过实验,他顶多把一个丧尸的脖子拧断,可没办法把丧尸脊椎和脖子皮上的血肉筋骨,像拧瓶盖一样拧个三周半,让其身首分离。

Witch的异常不是因为白牧做错了什幺事情而引起,只是她的精神状态本来就不稳定,会周期性地感到不安。

白牧知道自己必须得想做点什幺安抚她,如果什幺都不做,就让她一个人哭,要不了多久她就会「撒泼打滚」起来。

也许忘记了是她主动邀请了一个「大人」,反而觉得「这谁,啥时候跑到我边上来的?」,再转变成「我不认识他,他到我边上来让我感觉很危险」,然后和哈气的猫一样,弓背尖叫,往白牧身上使出疯狂乱抓。

至于到底要怎幺安抚她,白牧虽然没带过小孩子,不过他当过小孩子。

他回忆以前和奶奶相处的时间,从小到大,他的亲人就只有奶奶,奶奶把他照顾的很好,吃得饱穿得暖,夜里奶奶还和他玩牌,两个人玩的斗火车,这游戏至今他还记得,两张一样大的牌就能把牌抽走,最后比谁手里的牌多。

末世来临后,他偶尔都会拿出一副扑克牌自己和自己玩,一个人玩牌蛮无聊的,不过回忆起那些有人陪伴的夜晚,倒也不觉得无聊了。

以前难过受欺负的时候,奶奶怎幺安慰他的?

他回忆过去,模仿着记忆里的画面,安抚身旁的这个「小朋友」。

先是试探性地往Witch的额头伸手,Witch没有对此做出特别的反应,他就再进一步,按在她的额头,轻轻地抚摸。

长辈们大多都会这样安抚自家的小孩,这是最常见的肢体语言之一,不管什幺人种,什幺国度,肢体语言都是通用的,这是最原始的语言,连山顶洞人都能看得明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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