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雨于是像鸭子一样,挪动了几步,来到了白牧的旁边,来回对了好几遍,忽然恍然大悟道:「原来是这样!」
「啥样?」北大荒问道。
兄弟俩已经端起餐盘开吃了,这屋里没有筷子他们就用刀叉,北大荒用餐叉卷起一团炒义大利面,把腮帮子塞的鼓起来。
「涂鸦里的线条和方格,就是墙砖和木板之间的缝隙。」白牧解释道:「其实很好理解,这是本九岁小女孩的日记,她的身高大约在一米二,视线距离地面只有一米,因此她能看清每一块木板和墙砖的纹理。」
「可看清不代表她能记住吧,难道是边看边画的?」烟雨问。
「我觉得她是记住了,在她的世界里,她应该是把木板的缝隙当成了一条只有她自己能看见的独木桥。」
「她肯定从小就玩这种游戏了:——两只脚踩在木板和木板的缝隙之间,绝不踩到缝隙以外的地方,玩的次数多了以后,她自然而然就把这些线条记在了心里。」
「那本日记上的涂鸦大概就是她闷在房间里,幻想自己在玩这种游戏时,走出来的迷宫,她用画图的方式,缓解内心的烦闷。」
「原来如此。」北大荒附和地点点头,继续嚼面。
不知道他到底听没听进去,反正他的眼睛一直盯着白牧手里的塑胶袋。
烟雨倒是听明白了,她问道:「可你要这幺说,那些圆圈和铅笔洞又是什幺意思?」
「其实铅笔洞我们在儿童乐园里见过了。」白牧说,「就是那面攀登岩上的凸起块,如果拿到现场对一下,估计有个八九十的相似度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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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这你也记得...」烟雨想不到白牧在那幺黑那幺危险的环境下,还有闲心观察攀登岩,甚至还记在了心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