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过,感觉那个未知的超自然存在,好像也不是很厉害。」白牧看了一眼离他最近的士兵尸体。
士兵的死亡方式,都有迹可循,全都死于物理攻击,是因为外部的冲击而死亡的,就好比撞上了一辆大运。
乍一看,很吓人很血腥,但白牧对这种场面倒是司空见惯。
如果这些士兵齐刷刷躺在地上,一脸幸福的微笑,或者变成了极度衰老而失去水分的干尸,他还会觉得那家伙的能力诡异莫测,但只是用物理方式杀人的话,反倒没有那幺让人觉得棘手。
他差不多在心里模拟出那东西的能力,难以通过肉眼观察,但可以用摄像机拍到,拥有同时杀死十几个士兵的能力,说明要幺是集群,要幺能分化出十几个「手」同时攻击。
力量倒是很大,可以和Tank相比了。
「最麻烦的地方,应该是它的防御力了,子弹都对它无效,凭我手头的东西,估计很难对它造成伤害。」
「甚至有可能,它本身就是免疫物理伤害的,放在游戏里,应该叫它机制怪,估计得找到专门的针对方式,才能打倒它。」
「要是弄出的声音太大,估计就会把它引过来了,保持安静是对的。」
「想来想去,还是得找到那个神棍,把事情搞清楚才行。」白牧心说。
他决定继续探索,他想去一楼看看,但还没下楼,忽然间他听见前面的房间,传来了呻吟,房门的上方标注着医务室,那里面似乎还有活人。
「有人活着?」白牧顿了顿脚步。
他把摄像机挂在脖子上,取出自己的棒球棍,静悄悄贴近了那个房间,把耳朵贴在墙壁上,专注聆听。
是一个男人的呻吟声,听起来十分痛苦,他似乎正在遭受折磨。
除此之外,他还听到了风声和嘎吱嘎吱的摩擦声,大概是打开的木框玻璃,被风吹的乱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