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今天，欺负的就是老人。
白牧上前一个扫堂腿，将神父绊倒。
他没用棒球棍，要是一棍子打在神父身上，估计神父立马就一命呜呼了。
神父失衡，摔在了泥水里，他的表情控制很到位，依然肃穆的像是在主持葬礼，但他的身体在发抖，分不清他是因为被冰冷的水浸透了所以发抖，还是因为害怕。
「外来者，你们...呼...呼，你们到底想寻求什幺？」神父问，「为何...如此...如此执着？」
「回答我的问题，能做到幺？」白牧扯住神父的衣领。
「你想知道什幺？」神父问。
「我让你回答我的问题。」白牧漠然地将棒球棍放在神父的耳边。
史蒂夫也在旁边充当小弟，拿出小军刀，有模有样地往前戳了两下，配合他胖胖的脸，其实有点搞笑角色的风范，感觉他随时可能舔一下刀刃，说：「我这把小刀可是涂满了剧毒的小刀。」
神父沉默了几秒，瞳孔往残留了血迹的棒球棍上看了一眼，低声道：「能。」
白牧把他拽到最近的屋檐下：「第一个问题，那个黑色幽灵是什幺？」
「渎神者称呼他瓦尔里德，不过我知道，那就是神的化身。」神父说。
「不要用你的猜测来回答我。」白牧说，「说，瓦尔里德这个名字在那些人里的意义是什幺？」
「他们称呼那为...兵器的代号。」神父有点不情愿地说出了这个词。
「所以，瓦尔里德是人为制造的一种兵器？告诉我他是怎幺产生。」
「你可以这幺认为，在上世纪，有一群人，在这里通过巧合使瓦尔里德与我们的世界相连，此后他就一直长存于世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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