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老神棍也看出来，此人与他过去所忽悠的每一个信众都与众不同，面对克里斯·沃夫那样嗜血的精神病人，他都能掌控下来，可此刻他却非常识趣地低下头，说了一声：「明白。」
他知道，他要是不够识趣，那根棒球棍，真的会砸到他的身上，给他一个教训。
「过去的事情你不知道，那就把现在的事情说出来。」白牧说，「穆克夫到底在这里做什幺实验？他们为什幺运送那幺多精神病人到这里来？」
「是为了寻找瓦尔里德的适配体。」神父低声说，「现任瓦尔里德的首席研究者，是鲁道夫·G·威尼克，瓦尔里德本身是无意识的，如果没有人类的意识影响他，他不会做任何事，不会杀人，也不会移动。
「而威尼克认为要控制瓦尔里德，就必须让一个人类的精神达到最极致的体验，濒死的恐惧，超越死亡，他认为只有超出人类极限的恐惧，实验对象才能与瓦尔里德融为一体。」
「等等，是那个鲁道夫·G·威尼克吗！」史蒂芬忽然讶异道，「我记得他在社会新闻里应该被处死了！真是那个威尼克？」
「如果你说的是世界大战时期曾经为D军效力的，负责研究人体生物学的威尼克，那就是他没错了。」神父说。
「天啊，这...难道我的国家也有人参与到这件事里吗？为什幺这鬼地方有这幺多的罪犯出现！」
史蒂芬深吸了一口气，在恍惚了几秒后，他的眼神愈发坚定。
「白，这里的事情大到超乎我的想像了，我们必须把真相带出去，否则将来还会有更多的无辜者受难，这太可怕了！」
「你说的对，史蒂芬。」白牧拍拍史蒂芬的肩膀，「作为专业的记者，我们的责任就是曝光那些阴暗角落里隐瞒起来的污秽。」
「我们现在就离开吧。」史蒂芬看向神父，「我想我们拍摄的证据足够多了，我的车停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，我们把这个老神棍一起带出去，我会通知我的报社，准备新闻发布会，让公众和法律，来审判这些人。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