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还想忽悠我。」史蒂芬用力扯了一下手铐，「等着上法庭吧，老神棍，我会把你送进监狱的。」
「你们既然追到了这里，应该看到了那个血池。」神父说，「他们就是试图逃离的人，威尼克和穆克夫已经触犯了神的怒火。」
「他们全都变成尸体了，神给他们降下了神罚，此刻唯有忏悔自己的罪孽，才可获得救赎。」
「老神棍，我们可不是罪犯。」
「别急，史蒂芬。」白牧说，「虽然我不信他嘴里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，但如果我们现在离开，瓦尔里德估计真的会攻击我们。」
「也对。」史蒂芬停下动作，像个乖宝宝一样，看向白牧，「那怎幺办，白？」
白牧走到了神父面前：「老家伙，按照你说的话，既然瓦尔里德开始行动了，那幺就说明他现在和一个适配者融为一体了。」
「现在瓦尔里德，是按照那个适配者的意志在行动，对幺？」
神父这次没出声，但点了点头。
「告诉我那个适配者在哪里。」
神父默默地擡头和白牧对视，提到与「神」相关的话题，他的眼神就变了很多。
「瓦尔里德才是你的神。」白牧说，「按照你的理论，那个人类适配者，不过是亵渎神的凡人，真正的神，又怎幺会因为凡人的一举一动而产生喜乐？」
「你应该把适配者的位置告诉我，这样，你才能迎来真正的自由。」
白牧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佝偻着背的光头老人，一道闪电划破天空，他还是一样面无表情，但大雨和电光，让他有种庄严的肃穆感。
好像，他才是一个神父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