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玩意儿是馊的!”红袖哐哐锤着定安的背,打得他直喷火星子,“三天啦,三天我都反胃吃不下东西!”
定安大叫道:“别打啦,再打我要吐血了。”
“哼,我这两天直呕酸水,你还好意思?”
定安忍无可忍,反手扯她的脸,小叫高声叫道:“断手,你厉害啦,敢反抗?”
说话间,也双手扯着他的脸,扯成了印度飞饼。
二人咬牙切齿,彼此脸部都肿胀如猪头。
定安喘声道:“小叫,咱俩都是金刚不坏,破不了招啊!你我同时撒手,怎么样?”
小叫看着定安面如猪血,口角流下涎水,这时心里也微微一软:“好,一齐松手!”
忽听远处传来笑声,二人转眼望去,就见任韶扬叉腰站在远处,拍手道:“好啊,打完了?”
他来了许久,小叫二人沉迷互掐,竟未发觉,听了这话,小叫连忙叫苦:“瘸子,断手他给我喝泔水!”
定安也闷声闷气道:“那不是呀!我都道歉了,他还揍我。”
小叫轻哼道:“鬼才信你!三天,你知道我这三天怎么过来的么?”
定安:“我”
“砰砰”!
两个爆栗响起,二人当即松手,蹲地抱头。
任韶扬无奈道:“那玩意儿我告诉你扔了,你偏不扔!不是从小喝,谁能喝的惯?”然后看向小叫,冷哼一声,“你也是馋嘴。之前把炒栗子当豆,啥都敢往嘴里放,以为什么都是好吃的?这回吃苦了吧!”
小叫撅嘴说:“哼,谁知道世间有这么恶毒的东西?”
任韶扬将他们扶起来,笑道:“好了,今天是定安的大日子,精神点,别闹。”
定安揉着脸,嘿嘿一笑:“我感觉好像在梦里!”
红袖白他一眼,帮他整理整理了衣襟:“咱们走吧。”
三人并肩回到朱停的院子,还未走近,就见朱停站在门前,满脸含笑。老板娘则拿着个长条盒子,站在他身后。
定安见状,连忙和小叫纵身赶去。
朱停见他过来,抱拳拱手,笑道:“诸位,又见面了。”
任韶扬哈哈笑道:“朱老板,义手可是已做好?”
朱停看着定安那直勾勾的目光,笑道:“幸不辱命!”
定安双眼一亮,指着老板娘手中盒子:“朱老板,我能打开看看么?”
朱停笑道:“请便。”
定安和红袖嘎嘎直乐,上前从抿嘴直笑的老板娘手里接过盒子,小心翼翼地打开。
就见一只木质手臂露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