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九龄目光扫向薛冰的襦裙,微微一笑:“小猫儿,等我把你剥光了,再把你弄醒,到时候想必会很刺激,很舒爽。”他啧啧轻叹,“我最讨厌床上跟木头一样的女人了。”
边自言自语,边将手往薛冰的臀儿探去。
忽然,一声长长的叹息从身后传来,其音纯和平厚,其意深邃难测.
就像一尊佛陀独坐天外,凝视着世间的丑恶。
这声叹息像是一记重锤,狠狠狠狠地敲在了金九龄的心上!
金九龄神色蓦地一变:“不好!!!”身子一晃,扭腰,旋转,人如飞鹞,猛地纵身到房梁上。
这还不算完,突然右手一扬,一蓬银针撒出,雨点般射向下方,上下相距丈余,可银针眨眼间到了那人面前。
“呵,雕虫小技。”
一声轻笑传来,旋即就见一宽袍大袖拂了拂。
数十根银针飞到他身前,就像被传说中的“袖里乾坤”收走一般,俱都不见踪影。
随着袍袖落下。
金九龄好似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一幕,眼睛骤然睁大。
就见墙口不知何时剜开了个大洞,斜风细雨扑进了房里。
此刻,屋中正立着三人一虎一驴车。
为首那人身着白袍,气度潇洒,湛然若神。
一左一右分别立着血衣球头少女和黑袍青年。
就见他们连同那白毛驴子、斑斓猛虎,一齐杀气腾腾地瞅来。
场面立时寂静了。
金九龄怔了怔,猛然间已猜出这队神奇的组合是谁,不由得魂飞胆裂,口中大叫:“绕我一”
蓦地里寒光一闪.
剑刃已如灵蛇绕枝,遽然到了他的眼前!
金九龄到了生死关头,连忙使出全力,身体似乎是横空挪移了一般,让过那诡异剑刃。
随后倏地出现在任韶扬眼前,骈指抹向他的双眼!
他这一招乃是指中藏针,以大力金刚指驱使银针,只要使出,对手眼睛纷纷刺瞎,无一例外!
可他指出一半时,忽觉手臂一麻,竟是任韶扬一剑已刺上其身。
随后就听任韶扬轻声道:“剑浪!”手腕一翻,剑光陡然卷起波澜,笼罩其手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