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,只听“哈”的一声笑,任韶扬走到了他们身旁。
定安眼睛一亮,连忙问道:“韶扬,小叫干嘛笑成这样?”
任韶扬道:“她觉得你是只‘大笨牛’。”
“啥玩意儿?”定安双眼一圆。
“对啊!”任韶扬慢慢说道,“你被小叫戏弄了也不知道?长江有大鱼不假,可也不至于虾蟹如山般大小。她说你吹口气,再‘哞’一声,合起来不正是‘吹牛’二字?”
“吹牛?”
定安念了两遍,哞哞个不停,顿时引得韶扬和小叫笑出了猪叫。
定安顿时反应过来,自己又上了当,连忙扑过去扯小叫的脸。
小叫也不躲,放手肘他腰子。
顿时就听“砰砰”声、“哎呦”声不绝于耳。
厉若海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,不由得问道:“玩得这么狠?”
任韶扬笑道:“他们平常就这么闹。”
厉若海越看越觉得腰子隐隐作痛,摇头道:“定安和红袖这身子骨,比少林的金钟罩铁布衫还厉害,也就你们能这么闹。其他人还不得被你们撕了?”
任韶扬哈哈一笑,阔步上前,左手忽出,扣住小叫的左肋,红袖痛痒交迸,一口气登时泄了。
这时定安趁势翻起,忽见任韶扬反手拧住定安的左腕,一脚又顶在他的腰眼。
定安“哎呦”一声,只觉浑身软麻,登时如兔子一般向后蹦了去。
“好啦!”任韶扬笑道,“你们再闹,就要把船给拆啦!”
定安咬牙切齿,狠狠道:“瘸子,昨天她就薅我耳朵,今天还骂我‘大笨牛’,是可忍孰不可忍!”
任韶扬哈哈一笑:“咋啦,输不起?”
小叫叉着腰,躲在任韶扬背后略略略地吐着舌头。
定安哼了一声,眼睛也转了转,叫嚷道:“你就宠她吧!我去钓鱼去了,钓上来大鱼气死你!”转头就走。
任韶扬也冷哼一声:“我不信你能钓上来!”
“瘸子。”小叫扯了扯他衣袖,小心翼翼道,“你忘了断手的运气.”
“嘿呀!”任韶扬一拍手,俊脸都扭曲了,傻傻地看着小叫,“我咋把这个忘了?”
“那咋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