呸!
说白了还不是上位者担心真被弄死?
但凡看了以色列和伊朗的菜鸡互啄,总统被弄死之后,风向顿变,抵抗之狐均被被出卖,整个阵线土崩瓦解、一朝尽丧!
其后更是空袭德黑兰,军队总司令、参谋长被一锅端,不说是奇耻大辱,也是贻笑大方。更是让人心、士气崩溃,让世界各国,看到他们的软弱无能。
如此杀人、诛心之举。
谁,还敢说刺杀,没有用呢?
任韶扬心中如此想着,嘴角勾起一丝笑意。
这时,红袖冒出头来,她穿着大红羽缎织金撒出风毛斗篷,小圆脸白白嫩嫩,大眼忽闪,笑呵呵道:“瘸子,咱们先去哪?”
任韶扬回头看她笑语如,神色欢欣,心头略略一宽,说道:“去成都。”
“成都?”小叫一怔,“不先去收拾朱大天王,李沉舟这些人?”
“他们又跑不了。”任韶扬淡然道,“可岳母在成都浣剑派内,咱们却不能不救。”
红袖露出讶色,问道:“啊?岳母有危险?”
任韶扬点点头,说道:“没错,因为老夫人手里有一块令牌。”
“令牌?”
“没错。”任韶扬道,“这令牌叫‘天下英雄令’。当年少林派、武当派等十六大门派和三十二奇帮杂派动容其抗金之举,故而歃血为誓,为他铸造此令牌,表示愿随时听其调遣驱使。”
“可岳帅一直没用‘天下英雄令’,而是交给岳母,以备危难时可求得江湖豪杰侠客的庇护。如今她就在浣剑庐,现在权利帮和朱大天王等黑道人物纷纷前来相争,只有萧家是护不住岳母的。”
定安披着黑袍,伸头出来,焦急道:“那还等什么?咱们快去把老夫人救下来。”
任韶扬一振缰绳,朗声道:“好,直取成都!”
血驴车疯狂奔走,轰隆隆直直向南而行。
任韶扬边驾车边思考:“咱这血驴车比起血河派的血河车,到底孰弱孰强?”
只是低头一扫白毛驴那亮的都能泛出七彩颜色的皮毛,心中一笑:
“又不是小汽车,无论血驴车还是血河车,比的都是拉车脚力。咱家驴哥如今神异的紧,想必血河车是比不过的。”
驴车一路前行,也不住店,宿于野外也不打紧,第二日立马赶路。
不过短短三日,就到了汉口。
天色渐晚,为了不绕弯路,一路寻人打听,赶着太阳西沉,到了码头。
此地乃是汉江与长江交汇成为“九省通衢”,历来客船商船众多。
中大型船只更是多不胜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