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禾眼圈又红了,起身道:“来人,取件斗篷和斗笠来”
待下人取来,她亲自给陈宣披上戴上说:“宣哥儿,那姐姐就不留你了,一路上慢些知道吗,这又是风又是雨的,哎,也是难为你了”“陈兄弟,我送送你吧”,杜子建也起身道。
摆摆手,陈宣说:“不用,外面下着雨呢,别淋湿了,我先走啦,以后再来”
说是再来,可下次却是不知何年何月了。
饶是如此,他们依旧打着伞将陈宣一路送到了官道之上,见陈宣策马远去,这才收回视线。
“娘子,我们回家吧,陈兄弟此去定然一帆风顺”,杜子建牵着青禾的手道。
心情有些低落的点点头,青禾惆怅说:“当年嫁给夫君后,要好的几人偶有书信来往,却再没见过面,而今好不容易宣哥儿来一趟,却又匆匆分别,我心里有些难受”
“没事的娘子,你还有我,有我们的孩子,抽空我陪你回高家看看吧,哪怕厚着脸皮,就当回娘家一趟”,杜子建认真道。
心头一喜,青禾说:“当真?”
“自然当真”,杜子建承诺道。
青禾当即一脸幸福道:“夫君真好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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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我夫妻一体,何需如此,不过娘子啊,我心头还是有些忐忑,陈兄弟杀的两头野猪,他只要了獠牙,其他的都交给我们了,那点心意怕是还不够啊”,杜子建沉吟道。
商人逐利是没错,但他不是傻子,在意妻子的感受,也明白陈宣那等身手代表的含义,担心引起对方的不快。
青禾却反而安慰道:“夫君莫要多想,宣哥儿并非那样的人,我们真心待他,他不会在意那么多的,若他真在意那么多,就不会卖夫君这么大的人情了,须知当下庄户们对你是多么的感恩戴德,再则,你觉得以宣哥儿的本事,他要什么得不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