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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比如现在,裴先生的管家在边上胆战心惊的提醒道:“老爷,您喝醉了”

“没醉,老夫清醒得很,无妨,这里没有外人,小陈是陛下的女婿,说说又有什么关系,他和陛下之间的相处,还用在乎这些吗?”

话虽如此,但他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。

昨天他去做媒证婚的时候,短暂的观察陈宣和老皇帝之间的相处,以他的头脑也能窥得一二,那种相处方式,哪儿是什么翁婿,不夸张的说都处成哥俩了,还用在意这些?

正要收回目光,突然之间,裴先生看着夜空中的眼神一凝,面色动容喃喃道:“怎么会这样,帝星飘摇,人道更替已经成定局,可边上居然出现了一颗隐星含而不发,大有喧宾夺主入住中天之势,怎会如此,须知天无二日国无二君……”

“老爷,你醉了,求你别说了”,管家在边上都快急哭。

陈宣眨眼看着夜空,能看出个鬼名堂才怪,不解道:“先生这番话何解?”

裴先生却是不再言语,怔怔的看着夜空目光闪烁,时而皱眉时而茫然,那样子别提多纠结了,也不知他从星象中看出了什么,看样子他自己都是懵的,没整明白。

一会儿后,裴先生脸色一白身体摇晃,陈宣赶紧搀扶关切道:“先生您没事吧?”

“还好,有些乏了”,裴先生站好摆摆手道。

他这倒不是妄窥运势遭到了反噬,属于是用脑过度精神消耗太大,从而看上去摇摇欲坠,换做他人看来的话,这和遭到反噬被什么区别了。

如此一来,陈宣也不好过多打扰,提出辞行道:“时间不早,学生便告辞了,先生早点休息”

“也好,小陈难得来一趟,我送送你”,裴先生点点头,也不再去纠结星象问题。

身为晚辈,哪儿有让长辈送的道理,陈宣赶紧道:“先生留步,学生自去”

在陈宣带着小丫头离去后,裴先生再度凝视夜空久久不语,时而皱眉时而苦恼,最后估计也看不出什么具体名堂来,干脆打乱浑天仪洗洗睡了……

离开裴先生家,陈宣抬头打量夜空,是真看不出什么名堂啊,漫天星辰就跟芝麻粒一样。

他老人家说天上出现了一颗暂时无法确定的星辰是怎么回事?莫非星空中一颗流浪行星闯入可观测范围啦?

就凭那个一环套一环的浑天仪就能得到这样的结论,只能说‘天文学家’是真心牛逼,反正他是毛都没看出一点。

然后帝星飘摇人道更替,还有隐星含而不发,有着入住中天之势何解?

天上密密麻麻的星星是怎么看出来的?

星空什么都陈宣着实不懂,但并不表示他感觉不到一些大环境的变化。

莫非有人要造反?而且还有极大的成功概率?可是裴先生又不说,跟个谜语人一样,陈宣能怎么办嘛,或许他老人家也只是窥得一角变化本就不明所以吧。

如果真有人造反的话,会是谁?江王还是庆王?

江王赖在京城多年,好不容易熬到老皇帝寿命将尽,可能性很大的,但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,不能再安分一段时间?

至于庆王,也有可能啊,这个节骨眼上,他岂能对那个位置没点想法?只是这么多年他都一直坐镇边关,手上明面上也就十万大军,总不能一路杀回京城吧,他有那个能耐吗,但也不排除这样的可能。

然后太子造反的概率就更小了,老皇帝在给他铺路,只要安安分分就能顺利继承大宝,何必多此一举。

根据老登最近的反应,杀得朝堂人头滚滚,还指明要了迷雾阵,更是把暗龙卫拉出来给陈宣把关,种种迹象表明,最近绝对是有人要搞事情的!

或许就在今夜,或许是明天,总之随时都有可能爆发!

莫非连老登最后半年都等不下去了吗,陈宣是真搞不懂那些人如何想的。

搞不懂所幸就不去纠结了,不关他的事儿,只要不影响到自己就好。

只是真要有人最近造反的话,一旦爆发这样的事情,不知道要牵连多少无辜,又有多少平民百姓被殃及。

可人心总是得不到满足的,野心作祟之下,还管得了那么多?

正常的权利更替,哪怕是暴力导致的权利更替,这些陈宣都可以只当个看客,前提是别威胁到老登的性命,否则谁敢伸那个手他就把谁剁了!

老人家还有半年时间,当女婿的,陈宣自是要护他最后一程寿终正寝。

当然,那种情况几乎不会发生,再怎么野心勃勃,弑君杀父这种事情一旦发生,天底下没有谁容得下那种人。

就像司马家一样,都过去多少年了,依旧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下不来。

不知道陈宣在想什么,回去的路上,小丫头问:“老爷,昨天你说过两天我们就回去了,是明天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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