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奇观这事张泽觉得其实不算发癫，因为他也喜欢建奇观。
而张泽纵容莉莉发癫的原因，一是他一直在当甩手掌柜，二则是因为莉莉的那个研究他帮不上忙。
那是一个类似于法阵的玩意儿，但张泽根本就看不明白，他有系统也白扯。
就和高等数学一样，所有符号都认识，但看不懂就是看不懂，你穷举也没用。
问莉莉，莉莉只说等等，成了就告诉你。
张泽请老唐去瞧过一次，回来老唐跟张泽说。
“你们剑宗确实啥也不是，这宝贝苗子怎么就落到了你们手里，要是天宗知道这事怕不是得疯。”
“就是丢龙虎山也好啊，怎么就被你们剑宗这群莽夫给捡到了，烦死了。”
总之，老唐很是惋惜。
而当张泽问老唐那东西到底是啥时，老唐却指着那大写千机阁小写炸天帮的牌匾说道。
“大吉大利。”
所以，这时张泽看着神色有些恍惚的莉莉问道，“你没事吧？”
莉莉摇了摇头，表示自己没事，“老大你要心疼我，就给我打钱。”
她拿起那枚石丹看了一眼，“如果这个东西是真的话，那李奶奶那边的猜测可能是对的。”
李奶奶是当初去寒城解救被困妖族的老头老太太之一，回来后，她就在一直研究和石丹有关的法阵。
她们猜测，一颗完整的石丹的形成过程，是先有这层古怪的石壳，然后才有神魂进入其中。
但具体过程他们没法验证。
如今张泽机缘巧合得了这枚空的石丹，他们可以做更多的测试。
张泽看向老唐。
老唐看了眼阿璃，然后他俩一起算了一卦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