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看著这近在咫尺的圣树,却没有上手去摸,只是勾了勾手。
隨著他的呼唤,片刻后,那枚生蛊从圣树的体內析出,回到了秦朗的手中。
此时生蛊的状態有些不美,与最开始那软乎乎、轻飘飘的模样不同。
它此时顏色暗沉,蔫蔫巴巴,一副急需浇灌的样子。
秦朗摸了摸生蛊,似乎是在安抚,然后便將它丟到了药王鼎中。
噗通一声。
生蛊浸入其中,开始回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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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师妹好奇的看著那在药王鼎中起起伏伏的生蛊,又转头看向那棵顶天立地的新圣树树苗,一时间有些摸不著头脑。
不懂为何防火防盗防秦朗的安雅婆婆,会这么放心的將种子交到秦朗手中。
而秦谷主竟然真的只是摸了一下,便没再有其他举动。
不该连根挖走吗?
小师妹因为被张泽污染透了的缘故,此时那贼勾勾的眼神简直如出一辙。
秦朗看了她一眼笑道。
“我的形象有那么不堪吗,我又不是孩子,胡闹也该分场合。
“而且看生蛊的模样,它以后应该也不会再打圣树的主意了。”
也不知是不服还是认同,那泡在药王鼎中的生蛊冒了个泡。
小师妹摇了摇头,不懂是什么意思。
秦朗解释道,“生蛊隨歷代谷主传承至今,不仅得每代谷主的温养,而不断变强,还会承袭每代谷主的部分记忆,思绪和知识,將其作为传承传到下一代手中。
“当年东西大战,药王谷自然也不得倖免,在那任谷主失踪前,他以秘法將生蛊送回,一同回来的还有一道执念。”
秦朗说著,用手敲了敲药王鼎的鼎身,而其內的生蛊也再次被惊醒,它有些不情不愿的飘了起来。
小师妹看著那枚生蛊,恍惚间產生了一些错觉,她仿佛看到某些菌丝一样的东西蔓延,钻到了在场之人的身体里。
但再眨眼,却什么也没有看见。
与此同时,一道模糊且支离破碎的执念出现在在场之人的心里。
【如果有圣树就好了】
【如果有圣树,就能救更多人】
【哪怕是一颗种子也好】
【如果生蛊和圣树一起.】
有许许多多的如果,但最后都化为了乌有。
秦朗打了个响指,那縈绕在诸位心中的执念也顷刻间化为乌有,生蛊又重新沉到了药王鼎鼎底。
“好在婆婆大义凌天,才有此机会了却这当年的先辈夙愿。”秦朗对婆婆笑了笑,隨后恭敬的施了一礼。
“那这就是.”小师妹看了看身边银色圣树的幼苗,又看了看秦朗。
秦朗,“嗯,这就是结果,生蛊將大部分力量给了种子,催生出了这颗新的圣树幼苗。”
一直在安安静静旁听的牢狄这时出言道。
“所以秦谷主您天天琢磨我们的圣树,是受了那生蛊的影响?”
怎料秦朗闻言却摇了摇头,他光明正大的说道,“我是蛊主又不是蛊一儿,怎会轻易受其影响。
“我收集保护各种灵植神木,窥探你们的圣树等行为,全出自我的本心。
“是我想这么干,因为与人斗其乐无穷。”
狄卓玛拉有些无语,她一时间觉得这人是又正直又不要脸。
看著秦朗那阳光开朗的笑容,她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婆婆会这么嫌弃秦先生了。
『嗯,回家后得把那防火防盗防秦朗的牌子重新掛起来。』
在银色的圣树幼苗扎根在中洲腹地的第二天,张泽跟著他的踢门团来到了这里。
看著那区区百米来高的树苗,张泽哇了一声,隨后他將两手伸向背后,准备做单腿蹲起。
看到张泽的动作,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的小师妹立刻扑了过来。
她一个滑铲放倒张泽,把他压制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