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福至心灵,蓦的扭头一看,只见西厢房一扇窗旁边露出半张脸。
外边阴天,屋里昏暗,只能看個隐约。那人被吓一跳,一下缩回去。
宁卫东皱眉,好像不是白凤玉。
白凤玉婚后没孩子,马良跑了之后,就剩她一个人,屋里居然多了个人!
那人缩回去就不再冒头,宁卫东索性也收回目光。
进到厨房,剩的俩馒头在灶台边上放着,盖着屉布。
放了一天表皮干了,一捏梆硬。
拿菜刀一个切四片,又在碗架子里找到红罐子。
这时候国内的还是比较精贵的。
红容易结块,宁卫东拿个饭碗,用勺子凿出一些,弄了一碗底。
回到防震棚,把馒头片往炉盖上摆好,不大一会儿就散出一股谷物的焦香。
宁卫东饿急了,赶忙拿筷子翻面。
烤差不多了,先夹起来吃一口原味的。
别说,两合面的馒头片烤着还挺好吃,嚼了几口咽下去,再来个蘸的……
俩馒头下肚,就着碗喝了半碗开水,宁卫东的五脏庙安定下来。
外边雪还在下,不到五点天就黑了。
估么那三口人快回来了,宁卫东提前到上屋把炉子点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