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！”
高大朋.不对，应当说高大魔，察觉到一股窥视感。
有人潜伏暗中，偷偷探查他！
“蹭——”
贺曌只看见一抹淡蓝色的能量聚合体，自其头顶钻了出来，而后直直扑向他的方位。
“嗖！”
既然敢施展【灵界使者】，观瞧此人具体属性，能没点准备么。
仅剩下的三只纸人受到操控，其中一只猛地一飞冲天，向着远方遁去。另外两只偷偷摸摸，化成薄薄的纸片，顺着门缝钻了进去。
当初，跟在李勇身后的纸人，便是用这种办法，钻入捕房库房，偷盗吊死者之绳的。
能量聚合体见此，硬生生于半空中变向，速度亦是丝毫不受影响地追去。
趴在墙头上的偷窥者，屏住呼吸全力维持神隐状态，再加上存在感消失的buff。对方愣是没有发现，掠过他的头皮，直冲纸人。
“轰——”
一秒钟，数百米开外，全身坚硬如铁的纸人，瞬间爆炸。
‘灵化术？’
除此以外，他并不觉得，这种出窍杀人的法子，能是《迷幻术》、《冤魂不散法》做到的。
“嗯？扎彩李的《纸扎术》！”
淡蓝色的能量聚合体，站在化为一地碎片的纸人旁，不由皱眉道。
高大魔可以肯定，整个金城有此等手艺的，唯有李勇的父亲李正。
其它从事纸扎行的人，要么修为不到家，要么术法比不上。
“奇怪！”
贺曌眼角余光观察聚合体，人形、淡蓝色、平常人看不见，乃至炼炁士，也有极大概率察觉不到。
若不是天赋【灵界使者】的缘故，他同样无法看见高大魔，仿佛灵魂出窍的场面。
尤其是此人的肚子，呈透明状，里面俱是密密麻麻的人头，声音如有若无的嘶吼着，似乎想要冲出来。
每个人头的脸上，皆浮现着痛苦、悔恨、绝望等等，种种极端负面情绪。
《冤魂不散法》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