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群风俗女子也乐於去逗弄这榆木疙瘩,每次都乐此不疲。
每当这种时候,李念凡便会在远处看著,不是因为羡慕,而是在惊讶戒色和尚的定力。
把自己弄到不举,可不就戒色了吗?
不愧是佛子,狠人啊!
在第六天时,戒色没有再来,而是让人將寺庙之门大开,坐於一个高台之上,对外声称是要开坛讲法,传扬佛法真意。
而且,在讲法之后,愿意接受任何人的辩法,用佛法將对方说服。
一时间,让夏朝再度热闹起来,前去观礼的人很多,將整个寺庙围得水泄不通,顺带著香火都是平时的几倍。
期间,修仙者、朝中大臣以及学堂的学生在好胜心的驱使下,都曾前来討教,不过最终都被戒色说得哑口无言。
李念凡笑著道:“君良不准备去试试?”
孟君良开口道:“先生,如我们这般,对自身的理念都极为的执著,不会轻易的被言语所动摇,心中的定位明確,辩法其实並没有太大的意义。”
“这和尚可是在跟你抢人吶,不管管?”
孟君良道:“他赖在这里,闹出这么大的动静,只是想著让周王答应前往灵山罢了,我若是现身,造成的轰动只会更大,反而遂了他的愿。”
他们站在一处高台上,可以將辩法的情况尽收眼底,每日一观,倒也乐此不疲。
转眼又是三天。
这一日,辩法还没开始,戒色和尚还在高台上讲佛法,虚空之中却是有著一道红色的遁光闪掠而来,落在寺庙之中,却是一位穿著红衣的姑娘。
她明眸皓齿,雪白的皮肤外裹著一层如火焰般的红衣,如一朵被火焰包裹的白,手腕之上,还繫著一个金色的小铃鐺,转了转手腕,顿时发出一阵清脆的铃鐺声。
这铃鐺声並不重,但是在响起的剎那,戒色和尚的讲法却是很突兀的戛然而止。
那少女眼波流转,看向高台上的佛子,微微一笑,“戒色和尚,本姑娘找到你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