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梯门打开,一群记者蜂拥着往里钻,从我身边路过。
义愤填膺的我忍不住道:「这老家伙真不要脸!」
「为什幺?」记者群里有个很好听的女声突然问了一句。
我马上一激灵,随口道:「我嘴贱,就见不得别人好!」
对方问的快,我答的也快,双方擦肩而过,两句话莫名其妙地完成了一问一答,彼此只闻其声未见其面,连惊鸿一瞥都算不上。
「荷荷荷荷。」对方被我的「直爽」逗得留下一串感染力很强的笑声,电梯门合上,直奔了神经外科。
我刚才还有点冒火,但被这串笑声逗得也有点想笑,心情居然没受一点影响。
在大厅门口我又和刘振华对了一下眼神,我小声道:「你怎幺看?」
刘振华耸了耸肩:「无所谓。」
我点了点头,现在也不是说话的时候,我左右一看只找到了我妈,忙问她老头哪去了,我妈阴着个脸往门外一指。
大厅的玻璃门外,有个穿一身皱皱巴巴棉袄的老头正在抽烟,我爸两根指头做了一个夹烟的手势,满脸讨好地凑上去搭讪。
这是跟人家蹭烟去了。
我两个箭步冲出去,就在抽烟老头刚掏出一支烟要递的时候,我大声喝道:「爸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