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振华一愣。
「当啷」元元手里的改锥掉到了地上。
我把改锥捡起来道:「倒也不用这幺流程化。」
刘振华道:「那帮南方老板干的?」
悲哀,我的社交范围是如此之窄,连结个仇都一猜就猜到了。
我说:「那帮南方老板参与没参与不知道,我接到了一个姓陈的电话,说是开科技公司的,让我放聪明点。」
我今晚经历的这些,如果放在一部三观极正的电影里,下面的情节是:父亲为了不让儿子担心所以选择了隐瞒,然后被人打成狗,儿子发现后怒而报复,父亲担心连累儿子,忍辱负重劝儿子收手,事情变得越发不可收拾走上了失控的道路,父子俩人在道德和法制之间徘徊犹豫,最终都得到了成长……
我不是那样的父亲,我又怂又惜命,我选择找儿子告状,嘤嘤嘤!
刘振华道:「把他电话号码给我。」
我说出号码,刘振华在电脑上比划了两下道:「嗯,是个虚拟的单向号,没有注册信息,您再给他打都打不通了。」
我感叹道:「有点门道啊。」
「也没啥,送外卖也用这技术……」刘振华道,「这个开科技公司的叫陈兵,平时非常低调,给员工开会都不许拍照,网上只有其名,连张照片都没有,副市长带队考察那天他也不在,他应该既是给那帮南方老板和政府牵线搭桥的中间人,也是幕后的金主。」
「那……」我开始有点担心了,看来这次还真碰上了一个难缠的对手。
然后刘振华就在屏幕上打出一个手机号码:「这是他本人的手机号。」随即加了一句评语,「欲盖弥彰。」
我抄起电话就要打过去。
刘振华道:「不用处理一下您的语音啥的?」
「不用,我就是要让他知道我是谁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