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振华道:「所以我们就从嗅觉和痛觉上做文章。」他拿起那瓶在商场里买的便宜香水道,「我已经让元元把这个注射进了您那块表里一部分,这块表会时刻监测您的血压心率,一旦发现您已进入睡眠就会喷出香水——」刘振华郑重道,「您只要莫名其妙闻到了香水味,那就说明您被催眠了。」
合著这瓶廉价香水是给我用的呀?
「万一我去的真实场景里也有人用同款呢?」
刘振华摊手道:「那没办法,我只能做到这份上,所以才选了一款小众的香水。」
高情商说法:小众。
刘振华继续道:「而且您在梦里随身物品不是都会消失吗,您闻到香味的时候看看表是不是在胳膊上戴着,如果不在那就更说明有问题。」
「早知道你花这钱干啥,我放个屁绷在表里不是更精准吗?」
「我倒是想到了,怕您没这种技术……」
元元为难道:「主要是收集过程太复杂,我怕我也没这种技术。」
我和刘振华嘿嘿的笑,元元的指示灯也笑成月牙。
「那痛觉呢?」我有点担心地问。我这个人,虽然不是英雄,但被他爷爷教育得有点英雄情结,打针抽血那点痛完全可以淡然处之,但如果说护士就举着针管跟在你身后,啥时候动手不一定,薛丁格要扎你你难受不难受?
刘振华道:「这个是为了防止您陷入梦里醒不来设置的——您入梦十分钟后,手表会释放微弱电流,不会太疼,但足够真实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