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吧，好消息是相对于普通人，黄焦明强一点，这老头一辈子上过将近7000台手术。」刘振华一拍大腿道，「对，就走经验流。」
我问他：「你画那幅思维导图是建立在多少数据上的？」
「未来75年，所有有据可查的手术。」
我沉默了，这就像个老司机，一辈子开了200万公里，和所有会开车的司机在75年里开的公里数总和对比一样，确实只比普通人强一点。
「你编吧……」
刘振华振奋了一下精神道：「陈子涵外伤部位确定，虽然根据这个推测出血点不靠谱，但是她和黄焦明在55岁那年给戴芝兰做的那台手术很类似，还有上海赵永明也是这个情况，嗯，这就是经验。」
我说：「老头终究还是救了不少人啊。」
「您教他这幺说——」然后刘振华嘴里就开始冒出各种我听不懂的术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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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我听来就是：先这样，再那样，最后再这样。
「您听明白了吗？」
「不明白。」
「那几个关键点跟术语您记住多少？」
「刚才还能记住两三个，现在全忘了。」天分秒杀张无忌，张三丰见了我都得乐噶过去。
「您就记几个关键词，以黄焦明的履历，您点他几句他应该大致就明白了。」刘振华道，「还记得那两个外国学者质疑他的时候用的比方吗：一个将军对天开了一枪，子弹划著名弧线打死了敌方的将军，运气是实力的一部分，如果你对子弹划出的弧线足够了解，那这就是实力！」
刘振华开始重复强调几个词。
一根烟的意思就是抽一根烟的时间，不是说你不点它就不会流逝。
很快海豚就在外面敲门：「峰哥，可以出发了。」
娘的，就不能找个记忆力好的去点化黄焦明吗，我看小胖子记性就不错。
临走我恶狠狠地对刘振华道：「以后再熬那幺晚看我收拾你！」做戏做全套。
海豚笑道：「我像他这幺大的时候也没个自觉。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