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幽寒诧异的瞥了她一眼。
作为贴身女官,许清仪性子沉稳内敛,很少有如此情绪化的表现。
看样子……
似乎对陈墨很了解?
「假如在不动用武力的情况下,你觉得陈墨的弱点是什幺?该如何击败他?」
玉幽寒沉吟道。
那日在梦魇中,她被心魔挫败,随后便被红绫束缚。
如果想要摆脱束缚,可能要彻底战胜陈墨这个「心魔」才行。
「不动用武力?」
许清仪不假思索道:「对付男人,无外乎美色二字……」
说到这,她意识到此言有些出格,语气停顿。
玉幽寒朱唇轻启:
「但说无妨。」
这四个字如箴言般回荡,许清仪不受控制的将心里话一股脑说了出来:
「正所谓男有斗糠之力,必有采花之心。」
「这天下男人,只要还喘气,就没有不好色的。」
「反正牛能累死,田耕不坏,只要日夜予取予求,保管他连刀都拿不稳,还能翻出什幺浪花?」
「这何尝不是一种胜利……唔唔唔!」
许清仪惊慌失措,嘴上还在说个不停。
最后只能用双手死死捂住嘴巴,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。
「牛能累死,田耕不坏?」
「日夜予取予求?」
玉幽寒眉头一阵狂跳。
擡眼仔细打量,好像第一次认识她似的。
「没想到,你是这样的许清仪。」
「……」
许司正欲哭无泪。
冤枉啊,话本里都是这幺写的……
……
亲王府。
书房里传来剧烈的打砸声。
下人们噤若寒蝉,没人敢过去查看情况。
房间里一片狼藉,桌椅打翻,花瓶摔碎……一个脸色苍白的华服青年喘着粗气,咬牙切齿道:「废物,都是废物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