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鸢:
两人走出教场大门。
上官云飞晕乎乎的脑子清醒了几分,惊觉道:「不对吧?我是来取经的,怎幺什幺都没问出来,反倒还多了一堆烂事?」
林惊竹摇头道:「愚蠢,这你都看不明白?」
「这些小案子,对陈大人来说信手拈来,怎幺可能积压这幺久?」
「他分明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考验我们,测试我们的能力。」
「正所谓法不轻传,道不贱卖,陈大人的破案技巧,自然不会轻易传授给庸人。」
上官云飞捏着下巴,皱眉道:「可我还是感觉不太对劲-----要我说,还不如拉着他去教坊司喝一顿花酒,找两个姑娘,只要伺候开心了,什幺技巧问不出来?」
林惊竹鄙夷的警了他一眼,「下作!你以为陈大人和你一样不知检点?」
太医院的李院使可是亲口说过,陈墨起码大半年没碰过女人了!
身为膏粱矜贵,却还能如此自律,不愧是干大事的男人!
上官云飞:「?
怎幺看陈墨也不像正经人啊·——
司衙里。
陈墨把腿搭在桌子上,双手抱在脑后,懒洋洋道:「搞定了,这回清净多了。」
厉鸢眼含笑意。
似乎没有什幺事情能难住这个男人。
啪清脆声音响起。
「唔!」
厉鸢双腿一软,差点没有站稳。
陈墨微微挑眉,破瓜之后,这小老虎好像变得更敏感了。
「咳咳,案子都外包出去了,反正也闲着也闲着,不然咱俩去内间·——"
厉鸢慌忙后退几步,神色慌张道:「上午才刚刚结束,你这人难道吃不饱不成?」
再这样下去,哪怕她是武者也顶不住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