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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寿脸颊泛起一丝血色,但很快又变得苍白如纸。

2

陈墨眉头皱的更深。

刚刚注入的精元,竟然顷刻间便消散殆尽,好像被什幺东西吞噬了似的。

他继续催动生机精元,翠绿能量不要钱一般汹涌而去,遍布了秦寿身体的每一寸角落。

终于,在心脉附近发现了端倪。

精元集中凝聚,包裹住心脉,将那团异物沿着经络逼迫了出来。

「噗!」

秦寿猛然坐起身,喷出一大口黑血。

血泊之中,一只通体漆黑、口生獠牙的肉虫蠕动着,不断吮吸着地上的血液,身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壮大。

看着那有些熟悉的模样,陈墨目光陡然一凝。

「这是———蛊?!」"

「咳咳!」

秦寿剧烈的咳嗽着。

在生机精元的滋养下,被吞噬的精气正迅速复原。

「你们都围着我干嘛?大人,这是怎幺了?」秦寿表情茫然,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幺。

「你被人下蛊了,差点被吸成干尸—-最近可有得罪什幺人?」陈墨询问道。

「下蛊?」

看着地上的肉虫,秦寿头皮有些发麻,摇头道:「干咱们这行,得罪人是家常便饭,不过都是些小角色,哪有人会有这般手段?」

陈墨眸光微沉。

不留痕迹,无声无息便取人性命,甚至连什幺时候中招的都不知道---如此阴毒的手法,他能想到的便只有蛊神教。

可问题是,蛊神教为何要对秦寿下手?

双方根本没有任何交集··

「你仔细想想,最近可曾与人发生过争执?」

「最近?」

秦寿回想了一番,沉吟道:「昨天晚上我去教坊司喝花酒,倒是和两个家伙发生了口角,但是并没有动手————"

陈墨心头一动,「你去了哪个院子?」

秦寿答道:「云水阁,我有个相好在那边当舞姬。本来正乐呵着呢,突然闯进来两个带着帽兜的江湖人,着要包场,把客人全都赶了出去。」

「我气不过,就跟他们扯了几句。」

一旁的小旗疑惑道:「秦总旗,你就没亮身份?什幺江湖人,敢招惹天麟卫?」

从来都是他们欺负别人的份,哪有被人欺负的道理?

秦寿看了陈墨一眼,汕笑着没说话。

正常情况下,他肯定是咽不下这口气的。

但云水阁比较特殊,花魁玉儿姑娘是陈墨的老相好,那两人实力看着也不弱,他不想给玉儿惹麻烦,骂了两句,把酒喝完,便带着姑娘离开了。

仅仅如此,便要取人性命?

未免也太狠了!

听到这,陈墨心中已然有数,起身道:「走。」

秦寿疑惑道:「去哪?」

「教坊司,云水阁!」

陈墨眼神阴沉,似有寒芒闪烁。

愚妄之徒,贼心不死,竟然还敢找上门来?观之已有取死之道!

教坊司,云水阁。

茶室内,两道魁梧身形坐在桌前。

他们身形被漆黑袍子笼罩,面容隐匿在阴影中,只有一双干枯消瘦的手掌裸露在外,正端着茶杯浅勘慢品。

顾蔓枝和灰袍人坐在对面,眼神有些许凝重。

烛晦,烛冥,蛊神教南区护法,两人皆是四品术士,实力比起于长老还犹有过之。

没想到蛊神教竟然会派来两名护法.·-看来此事是难以善了了!

烛晦放下茶杯,帽兜内传来阴的声音,「于劫是我蛊神的人,不能就这幺不明不白的死了,若是没有个说法,别想把我们打发走。」

顾蔓枝皱眉道:「我说了,于劫是死于妖族之手,那妖族如今已经身陨,你让我如何交出凶手?」

烛嗨摇头道:「光凭圣女空口白牙,既无人证,也无物证,我等回去可不好跟教主交差啊。」

顾蔓枝沉声道:「那你是什幺意思?」

烛晦敲了敲桌子,笑着说道:「昨晚我俩的提议,圣女可有认真考虑?要幺,交出《青玉真经》,要幺,为我教养蛊三年。」

「二者选其一,圣女可自行决断。」

顾蔓枝眼底闪过一丝怒。

青玉真经是月煌宗的立宗之本,断然不可能外泄,况且她也没有这个权力。

至于第二个选项.····

并不是让她帮忙养蛊,而是要用她的身体养蛊!

先天极阴体,蕴含纯粹的阴之气,对于属性阴寒的蛊虫乃是大补之物,

用来饲养圣品蛊虫「阴绝蛊」,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!

将她的身体当做蛊瓮,这对她说是极大的侮辱!

灰袍人周身气机涌动,怒声道:「放肆!你们真当我月煌宗无人?!」

烛晦笑了一声,不以为意道:「难道不是吗?除了姬怜星还是个人物,其余不过是群乌合之众罢了,随手便能碾死的虫,也敢跟我等叫嚣———"

「是吗?」

这时,一道低沉声音响起,

一直没有说话的烛冥猛然擡头,脸庞黑雾翻涌,似是有些惊愣和凝重。

轰!

门扉轰然碎成粉。

一道挺拔身影大步走了进来。

俊朗面容微微扭曲,掀起一抹挣狞笑意,声音中压抑着酷烈杀意:

「我就在你面前,你碾一个给我看看?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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