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现在出去肯定是来不及了,殿下只能暂且先躲在这——"」
陈墨总觉得这一幕有些眼熟。
上次林惊竹神志并不清醒,所以才没有发现皇后的存在。
可这一次情况有所不同,被窝里多个大活人,肯定瞒不过她的感知。
陈墨略微思索,取下敛息戒,戴在了皇后的手指上,将她的存在感压到最低。
然后让她躺在自己腿下,两人身体交叉,再加上被子的遮盖,倒也看不出什幺异常。
嘎吱一一一声轻响,房门被缓缓推开。
林惊竹的声音随之响起:「陈大人,你睡了吗?」
我倒是没睡,不过皇后殿下快碎了看着被子里既紧张又幽怨的皇后,陈墨捏了捏脚丫以示安慰,然后便闭上了眼睛开始假寐。
林惊竹绕过屏风,来到床榻前。
只见陈墨静静躺在床上,似乎已经陷入了熟睡。
「陈大人—」
林惊竹俯身蹲下,借着清幽的月华,望着那张俊朗面庞,眸子有些失神。
两人因为周家案相识,多次出生入死,不知不觉中已经结下了深深的羁绊—.想起初次见面,在雨中开怀畅饮的景象,嘴角不禁掀起明晰弧度。
「那时我只当你是个浪荡不羁的公子哥,没想到却是个偷心贼。」
林惊竹手指捏了捏陈墨的鼻子,小声嘀咕道:「本捕头就应该把你这个小偷抓起来,关在房间里,只能陪我,不准和其他姑娘接触———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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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墨也没想到,这林捕头还有点病娇的潜质·
躲在被子里的皇后正在他的腿毛,显然这边醋坛子已经快要翻了·———为了避免林惊竹再说出什幺过火的话来,刺激到皇后殿下,他适时的睁开眼睛,清清嗓子道:
「林捕头」
?!
林惊竹吓了一跳,「陈、陈大人,你没睡着?」
「本来是睡着了,不过隐约间听到有人在念叨我,就又醒了。」陈墨眨眨眼晴,笑着说道:「如果我算是偷心贼的话,那林捕头私闯他人卧房,应该算是什幺罪名?」
林惊竹脸蛋红扑扑的。
没想到方才的碎碎念会被陈墨给听去。
「知法犯法,罪加一等,我劝林捕头悬崖勒马,还是赶紧回去睡觉吧。」陈墨半开玩笑似的说道。
「不要,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和你单独说说话——」林惊竹直接爬上床榻,趴在他身边,语气娇憨道:「反正我不走,陈大人有意见的话就去报官吧。」
十根,十一根———·
陈墨感觉自己的腿毛正在飞速流失。
他默默挪动了一下双腿,把皇后往墙边推了推,避免露出破绽。
「咳咳,林捕头想聊什幺?」
林惊竹迟疑片刻,轻声说道:「上次我离开陈府后,陈夫人有没有说些什幺?」
陈墨疑惑道:「为何这幺问?」
林惊竹嘴唇翁动,懦道:「毕竟上次发生了那种事情,我担心陈夫人会对我有意见—
虽然陈墨当众表明了心意,但她心里清楚,自己和沈知夏之间还是有本质区别的。
陈墨和沈知夏是父母之命媒之言,并且还有造化金契写下的婚书况且她也能看得出来的,贺雨芝十分喜欢沈知夏,几乎已经是认定的儿媳了而她更像是插足的第三者·
「陈夫人会不会觉得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?」林惊竹神情忧虑,有些患得患失道:「毕竟初次登门,就被堵在了床上,实在是有伤风化——."
听到这话,陈墨心中便暗道不妙。
果然,皇后的呼吸变得急促,然后一口咬在了他的大腿根上。
「嘶?」
陈墨表情微变,打了个哆嗦。
林惊竹此时也察觉到些许异常,有些奇怪道:「陈大人,你怎幺了?而且这天也不冷,你还盖着被子—."
眼看她就要伸手将被子掀开,陈墨也来不及多想,直接将她拉入怀中,低头吻了上去。
「唔—.
林惊竹身子僵住,双眸圆睁,一时间没反应过来。
不过在陈墨娴熟的节奏下,紧绷的身躯逐渐变得柔软,仿佛化作了一汪清泉房间内气氛静谧。
皇后啃着陈墨,陈墨啃着林惊竹,三者达成了诡异的平衡。
许久过后。
感受到皇后殿下已经松口,应该是冷静了下来,陈墨这才缓缓擡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