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当时是出于无奈,但确实是「欺负」了,而且还是当着厉鸢的面估计给她留在了不小的心理阴影。
「知夏对你一片痴心,这些日子吃了多少委屈,你心里应该很清楚。』
贺雨芝沉声道:「你身边有多少女人,我懒得管,但你要是敢对不起知夏,老娘就卸了你的狗腿!」
陈墨苦笑道:「娘,你放心吧,孩儿没那幺差劲—」
「你最好是—·行了,去吧。」
贺雨芝不耐烦的摆了摆手。
陈墨离开后,她神色变得纠结,幽幽叹了口气。
如果这小子只是花心,那倒也没什幺,毕竟有她压着,那群狐媚子想来也翻不起什幺浪花,起码保证沈知夏能稳坐正房。
可陈墨招惹的都是些什幺人?
贵妃娘娘!
天枢阁道尊!
拔根头发都快比她腰粗了!
沈知夏想和这两位争,只怕是没什幺好下场「希望是我想多了吧。」
「毕竟皇帝还活着,娘娘应该也不会如此毫无顾忌,至于道尊——有清璇在,总不可能师徒共侍一夫吧?」
贺雨芝心中暗暗安慰自己。
但脑海中却莫名浮现娘娘和道尊给自己敬茶的画面,嘴上还娇滴滴喊着「娘」
想到这,两条腿就抑制不住的直打哆嗦。
「岁数大了,是真受不了这种刺激啊——」
陈墨穿过庭院,来到东厢。
刚走到卧房门前,突然察觉到了什幺,神识感知片刻,表情变得有些古怪。
「这是」
他无声无息的推开房门,擡腿走了进去。
屏风后,凌凝脂身上穿着素白衣服,中间写了个大大的「囚」字。
一根麻绳从胸前、腋下和腿间穿过,将她整个人五花大绑,原本就丰的身材更是被勾勒的淋漓尽致。
沈知夏也是同样的着装。
嘴里咬着口衔,手脚上带着,被牢牢的锁在了床上。
并且这「囚服」还是精心设计过的,特意用墨迹和胭脂做旧,并且在腰间和脊背处,
还有一道道好似鞭痕造成的裂口,能清晰看到白皙细嫩的肌肤。
「知夏,你确定这样能行吗?」凌凝脂咬着嘴唇,说道:「可贫道总感觉有点羞耻,,」
「你不知道,这叫『秘戏」,就是通过扮演不同的角色,从而让对方有种异样的刺激感。」沈知夏因为咬着口衔,声音有些模糊不清。
「有扮演艺妓的,有扮演动物的,还有扮演别人老婆的—咳咳,反正就是投其所好,让对方欲罢不能。」
?
看着她头头是道的样子,凌凝脂疑惑道:「这些东西,你是怎幺知道的?」
沈知夏眼神飘忽,岔开话题道:「这个你就别管了,咱们先演练一下,等晚上哥哥回来了给他一个惊喜!」
凌凝脂无奈道:「你确定是惊喜,不是惊吓?」
「当然。」沈知夏自信满满道:「哥哥是天麟卫副千户,平日里接触的最多就是罪犯,这也算是专业对口了,他肯定会很喜欢的——."」
说着,还模仿了起来,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。
「大人饶命,小女子是冤枉的,呜呜鸣~」
凌凝脂嘴角扯了扯。
这丫头是不是受什幺刺激了就在她准备再劝劝的时候,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:「想要证明自己是冤枉的,你们可得拿出证据才行呢。」
?!
两人身子一僵,猛然擡头看去。
只见陈墨不知何时来到了床边,正靠着床柱,玩味的看着她们。
「陈、陈墨哥哥,你怎幺回来了?」沈知夏脸蛋雾时涨得通红,结结巴巴的说道。
正常情况下,天麟卫是酉时散值。
而最近陈墨忙于办案,都是天黑后才会回来。
虽说这「角色扮演」是她的主意,但还没有完全做好心理准备,所以才想着提前演练一下,结果却被逮了个正着.··
「幸好回来的早,不然可就错过一场大戏了。」陈墨打量着她们,笑眯眯道:「二位的造型,还真是让人耳目一新呢。」
「"..—这事和贫道没关系,你和知夏慢慢聊吧。」凌凝脂起身想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