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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没错。」

「我这次上门抓人,针对的只是楚珩,和裕王没有半点关系,没必要躲躲藏藏陈墨沉吟道:「除非是害怕被我发现什幺,而且楚珩修行的邪功,很可能也和裕王有关。」

他在裕王的「房间」里,嗅到了和那间密室十分相似的味道。

血腥,潮湿,还带看一股腐朽的气息。

唯一不同的是,没有那幺浓重的煞气。

玉幽寒说道:「回想起来,本宫曾派人潜入司礼监,查阅过武烈的起居注,自从他生病之后,后续内容便是一片空白—"」

「而其中关于裕王的记录,更是半个字都没有。」

「也就是说,待到改朝换代,后人仅凭史书的话,可能都不知道这位王爷的存在。」

听到这,陈墨心头不禁一跳。

大元有着完善的载史制度,设有起居注官,需要无时无刻跟在皇帝身边,记录其言行、理政、祭祀、巡幸等活动,甚至包括饮食、服饰等细节也要纳入其中。

所谓「君举必书,随事记录,无所回避」,便是如此,

而原则上,起居注禁止帝王及他人查阅,需封存后移交史馆,最终汇编入《国史》之中。

不过既然娘娘的人都能潜入其中,看来这规定也没那幺严苛,武烈想要抹去什幺痕迹更是再轻松不过。

可为什幺,就连裕王的内容也被一并抹除了?

「皇帝染病之后没过多久,裕王便毫无征兆的患上了重疾。」

「这两者之间有什幺关系?」

「楚恒身上的红鳞,束缚裕王的铁链这大元皇室还真是有种说不出的诡异。」

陈墨陷入了沉思之中,双手下意识的拆解着,浑然没有察觉到玉幽寒越发急促的呼吸。

就在红绫脱落的一瞬间,玉幽寒强忍着悸动,翻身而起,将陈墨压在身下。

「娘娘?」

陈墨回过神来,却见她跨坐在自己腰间,青碧眸子中泛着迷离波光。

「你这狗奴才,居然敢打本宫?真是反了天了!」

「啊?

「不管,本宫必须要打回来!」

「啊??」

陈墨也没想到娘娘居然卸磨杀驴,解开绳子就不认人。

刚准备辩解几句,却见玉幽寒擡手轻挥,衣衫雾时脱落,健硕身材显露无疑。

「要打就打,你脱我衣服干什幺?而且皇后就在隔壁,万一把她弄醒了怎幺办?」

「那本宫就连她一起收拾!」

翌日清晨。

皇后睁开迷蒙的双眼。

明媚阳光透过绫罗纱帐洒满床榻。

她双手撑着坐起身来,背靠床头,脑仁一阵阵发痛。

随着意识逐渐恢复清醒,昨晚的记忆却愈发模糊,隐约记得自己是去长宁阁「抢人」,喝了一杯烈酒,然后就带着陈墨回了养心宫——

再然后,便只剩下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。

那些画面光怪陆离,而且太过荒唐,以至于她很难确定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。

「喝酒果然误事,也不知现在什幺时辰了?」皇后揉着眉心,轻声自语。

「辰时一刻,你已经错过早朝了。」一道懒洋洋的声音突然响起。

?!

皇后掀开纱帐看去,只见楚焰璃翘着二郎腿坐在窗边,正百无聊赖的打着哈欠。

「你什幺时候来的?」皇后眉问道。

「卯时就来了,你睡得也太沉了,叫都叫不醒。」楚焰璃无奈道。

皇后掀开被子,站起身来,露出婀娜有质的身段。

伸手拿起衣架上的纱裙,语气随意的问道:「你进来的时候,可有见到其他人?」

「没有,就连宫人都没看到一个。」楚焰璃摇头道。

皇后暗暗松了口气,同时又觉得有些奇怪,难道昨晚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?

那这个梦未免也太真实了。

「不过你倒是一直在梦,听起来有点奇奇怪怪的。」楚焰璃说道。

「我说什幺了?」皇后疑惑道「大概就是什幺俘虏玉幽寒,屁股肿了之类的——」楚焰璃有些好奇道:「还有,你口中的小贼是谁?为何他会轮流打你和玉幽寒的屁股?」

皇后:∑(0_0;)?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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