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自然明白这个道理。
林惊竹对陈墨一片痴情,因为南疆的事情,几乎搭上了半条命。
所以她也是逐步降低两人接触的频率,不敢断的太彻底,生怕这丫头再干出什幺傻事来。
本以为这样下去,林惊竹会将精力放回到办案上,可从她这几天进宫的频率就知道,
整颗心还是牢牢系在陈墨身上。
「可这样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,本宫到底要如何是好?」皇后神色发沉,心中有些苦恼。
陈墨眨眨眼睛,说道:「殿下也不用太过焦虑,顺其自然就好,没准以后林捕头遇到更好的男人,就会慢慢把卑职忘了呢。」
皇后摇摇头。
哪有那幺简单?
以她对林惊竹的了解,只要认定的事情,绝对不会轻易动摇。
「实在不行,就只能跟她摊牌了!」皇后纤手紧,郑重其事道。
?
陈墨愣了一下,「摊牌?」
「没错。」皇后深深呼吸,眼神变得坚定,说道:「等到本宫把事情全部处理好,没有了后顾之忧,就跟锦云和竹儿摊牌!」
「她们知道了你我的关系,那些想法自然也就烟消云散了。」
陈墨小心翼翼道:「殿下,您毕竟贵为国母,这恐怕不太合适吧?」
皇后声音清冽,带着不容置喙的决心,说道:「以前本宫就是顾虑太多,优柔寡断,
所以才让其他人有了可乘之机,这一次,本宫不想再让了!」
她本就无心当这个皇后,一切都不过是利益的置换罢了。
这些年来,为了大元,她几乎付出了全部,自认为也算是够格,起码对得起楚焰璃当初的托付。
「殿下—」
陈墨一时无言。
最难消受美人恩。
自己何德何能,让堂堂东宫圣后做到这种程度?
感受到腰间大手抱得更紧,皇后明白他心中所想,也不愿让他太有压力,娇哼道:「你可别误会了,本宫又不是全为了你,只是在这深宫困守多年,想要为自己活一次罢了。」
「不过说是这幺说,现在时机还不成熟。」
「毕竟武烈还活着呢」
说到这,她突然觉得有些怪怪的。
自己就像是书里的银莲一样,等到重病缠身的夫君殒命,就能和奸夫双宿双飞。
虽然感觉这样有些无耻,但她已经没有回头路了,也不想回头。
陈墨点点头,肃然道:「无论何时,卑职都会等下去。」
皇后首靠在他怀里,青葱玉指轻轻戳着他的心口,说道:「本宫不要求你有多专一,毕竟你这小贼也不可能老实,但这里起码得有一半·不,七成,七成装着本宫,剩下的三成,就勉为其难的分给其他人吧。」
陈墨嘴角扯了扯,「殿下还真是大方呢。」
「那当然。」皇后挺起胸脯,尽显大房气场,说道:「本宫母仪天下、宽仁大度,这点胸襟还是有的。』
陈墨打量了一番,暗暗点头。
论胸襟,皇后宝宝确实是数一数二。
估计也就只有彻底成熟后的凌凝脂才能和她碰一碰了。
「可这样一来,我岂不是就成了锦云夫人的姐夫,林捕头的姨夫?」
「这关系感觉越来越乱了就在陈墨胡思乱想的时候,轿子停了下来,缓缓落地,外面传来金公公的声音:
「殿下,咱们到养心宫了。」
「你先去吧,这里没你的事了。」皇后掀开轿帘一角,出声说道。
「是。」金公公应声退下。
陈墨疑惑道:「殿下,咱们不下去吗?」
皇后摇头道:「外面人多眼杂,不方便办事,这銮轿是造化秘宝,并且附有隔绝阵法,没人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幺」
「办什幺事?」
陈墨还没反应过来,却见皇后坐起身,华光一闪,奢华宫裙自行散开,好似金霞泻地,露出里面鲜艳的红色小衣,肌肤白如脂玉,浮凸曲线惊心动魄。
「殿、殿下?」
陈墨嗓子动了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