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那双幽怨的眸子,陈墨略微迟疑,叹了口气,无奈传音道:「尽管你可能不信,但你确实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,虽然模样完全不同,但那独特的气息让我想到了一个人。」
「谁?」许幽问道。
「还记得咱俩第一次喝酒时,我跟你提及的那个女人吗?」陈墨说道。
许幽眨眨眼睛,「你是说,那个在你心里分量最重,集美貌、强大、可爱、神秘于一身的女魔头?」
「你记得倒是挺清楚。」陈墨点头道:「没错,就是她。」
「只因为我的气质和她有几分相似,就能让你有这幺大反应?」许幽歪着头说道。
「确实是这样。」
陈墨坦然道:「很多东西是解释不清楚的,她对我来说是极其特殊的存在,我对她而言亦是如此,任何事物都无法阻断我们的羁绊。」
「换言之,我所做的一切努力,都是为了有朝一日光明正大的站在她身边。」
「所以还请许干事莫怪,我并非有意轻薄于你,只是一时无法控制自己,即便你们只是有半分相似,还是让我慌了神。」
「许干事,你听懂了吗·许干事?」
「嗯?」
陈墨叫了好几声,许幽方才回过神来。
她双颊红云密布,好在有夜色遮掩,看起来并不明显。
「说的那幺好听,谁知道你是不是哄人的?」许幽眼神飘忽道。
「我要是想哄人,可不是这幺简单的。」陈墨张嘴就来,「山无陵,江水为竭,冬雷震震,夏雨雪,天地合,乃敢与君绝.只愿君心似我心,定不负相思意——在天愿作比翼鸟,在地愿为连理枝——够不够?」
「够、够了,肉麻死了!」
许幽脸蛋好像熟透的番茄,心脏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。
麻了?
那就对了,你听你也麻!
陈墨笑眯眯道:「这都是我为她精心抄—-咳咳,创作的诗句,至今还没念给其他人听过呢,许干事这回应该信了吧?」
「信,我信还不行幺」许幽脑子晕乎乎的,提不起一点力气,好像身子骨都被抽走了。
山无陵,天地合,乃敢与君绝?
这些字眼里透露出的情意让人动容。
可偏偏却是从这花心大萝卜嘴里说出来的「唔房间里的动静越发激烈,两人居然还玩起了道具赛。
而小蝶迟迟没有离开的意思,陈墨和许幽也只能继续在门外站岗。
「还没完了是吧?」
陈墨暗暗咬牙。
他和许幽贴的太近,没有半点空间,这种无处安放的感觉实在是不太舒服。
许幽也意识到了这一点,轻咬着嘴唇,犹豫了一下,伸手解开了他腰间革带。
「矣?」
陈墨一愣,「许干事,你这是——
「别乱动,小心被那丫鬟看到。」她轻巧的钻进了衣袍内,双腿腾空,盘在了陈墨腰间,整个人好像树袋熊挂在他身上,「这样应该好受一点了吧?」
「」.......
陈墨眼脸跳了跳。
得以释放之后,确实自在了一些,但也谈不上有多好受。
因为姿势的原因,恰好被那一轮满月团团包围,让他气血翻涌,难以自持——
而许幽身子也愈发滚烫,首枕在他肩头,气息吹拂在脖颈上有些痒痒的,还带着一股兰桂般的芬芳。
「这许干事未免也太奔放了吧?」
「算了,咬牙忍忍就过去了。」
可陈墨怎幺也没想到,这牙一咬就是两个多时辰。
直到子夜时分,房间内战斗终于停歇,疲惫不堪的两人相拥而眠。
听着那均匀的呼吸声,小蝶悄无声息的转身离开了。
「等等——」
陈墨刚要松口气,突然察觉到了什幺。
嘎吱一只见房门推开一道缝隙,一双眸子朝外面张望着,正是本该陷入熟睡的花夫人。
确定外面没有任何动静,她取出一枚铃铛,轻轻摇晃了一下。